女主憑借出色的表演成為韓國首位戛納影后,影片對人性、痛苦、信仰等主題的深刻探討,也獲得了戛納金棕櫚提名。
王軒搞定完劇本,鎖入辦公室的保險箱中,下午接到電話,晚上得開班會。
大學的第一次同學相聚就是開班會了,這也可能是大學同學聚的最齊的一次了,畢竟上了大學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忙,以后想聚齊就難了,以后得聚會,總有那么幾個人會因為各種不同的原因到不了。
比如王軒,以后基本上就沒啥時間參加聚會了,畢竟忙的很,就像02屆本科班表演系的學生就很少能碰到劉天仙一樣。這會兒天仙應該是拍《天龍八部》。
要不是王軒已經成了當紅男歌星,這會兒肯定得去《天龍》劇組跑跑龍套,倒不是想看劉天仙,純粹是想去證實一下“詠鵝”事件是否屬實。
王軒走進教室就被認出來了,大伙還是挺熱情的,都會點頭打招呼。
沒一會班主任田莊莊就站到了講臺上講了一大堆正確的廢話,王軒沒怎么認真聽,唯一記住的就一句話:不要傷害生命,不要制造生命。
這會兒還是計劃生育呢,這要是后世,專家巴不得你早點生,最好是上大學就生,還要多生。緩解老齡化嘛。在專家眼里人可能真的只是工具,需要的時候要你生,不需要的時候你最好晚婚晚育。
班主任講完后就是學生自我介紹環節了,好像這是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固定項目似的。
這年頭自我介紹和后世也沒啥差別,無非我是誰,我來自哪里,我有啥興趣愛好,希望和大家做朋友云云。
全班也就十六個人,一個個介紹也沒超過半小時,王軒是倒數第二個上去的,簡單自我介紹了兩句,順便說了下自己的夢想,當然是做世界知名大導演之類的。
臺下雖然沒有明著笑出聲,但王軒在講臺上看到大家伙兒的表情就能知道,這幫燕雀是沒法懂王軒的鴻鵠之志的,畢竟他們又不是知道王軒是個掛壁。
倒是班主任田莊莊表示了鼓勵,班會結束了后,王軒還特意找了田莊莊表示自己要拍片的想法,田老師一開始是不贊同的,畢竟你才十九,你才大一,你哪來的能力拍長篇電影。隨后田老師就出了幾個稍微復雜的題考了一下,
田老師:“我們先從簡單的來。第一個問題——你覺得導演在一部電影創作中最核心的職責是什么”?
王軒:“導演是影片的“統一者”。他需要把演員表演、攝影機位置、剪輯節奏、美術和音樂等所有分散的元素,都整合成一個有機整體。導演的職責不是單純的指揮,而是取舍與統籌——確保整個團隊的努力最終落到同一個敘事和主題上。”
田老師:“回答得很到位。那第二個問題——如果我讓你來拍一場“夜雨中的告別戲”,你會從哪些角度來處理?”
王軒:我會分三層考慮:
?敘事:先明確人物關系和情緒的基調,是遺憾、憤怒還是釋懷。
?視聽:夜雨天然帶有情緒張力,可以用逆光拍出雨絲,把人物的孤獨感放大;同時用環境音遮掩對白,讓沉默更有力量。
?節奏:我可能會用長鏡頭積蓄情緒,在關鍵對白時突然切特寫,把雨水與淚水融在一起,完成情緒的爆發。
田老師:很好,你考慮到了敘事、視聽和節奏。那最后一個問題,就難一些了——如果讓你用今天的導演視角重新解讀陳凱哥的《霸王別姬》,你覺得它最值得繼承的地方是什么?最值得商榷的地方又是什么?
王軒:“我認為:
?最值得繼承的,是它對“個體命運與時代洪流”的交織展現。程蝶衣與段小樓的人生,不只是愛情和兄弟情的悲劇,更是京劇藝術與歷史沉浮的縮影。導演把個人與時代捆綁在一起,這是華語電影里少有的史詩表達。
?最值得商榷的,是影片里女性角色的單薄。菊仙的命運幾乎完全被兩位男主的矛盾裹挾,她的主體性和復雜性被削弱。如果今天重拍,我會給女性角色更多維度,讓她不僅僅是悲劇的陪襯,而是對歷史與愛情有自己聲音的存在。”
田老師:(滿意地點頭)“很好。你既能看到經典的藝術成就,也能指出它在性別與敘事上的局限性。能站在今天的視角重新審視經典,這才是真正的導演思維。”
最后讓王軒明天把劇本拿給他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