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然聲音平靜地承認(rèn)了。
她眼神看向薄京宴很是不善,很是厭倦憤怒地盯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薄京宴,我之前說過,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無辜的人!你為什么要對崇安動手?你憑什么打他?”
面對溫然的冷漠憤怒,薄京宴眼神很是受傷。
他聲音都有些顫:“阿然,你這是在質(zhì)問我?我以為你是被他劫持的,我是很害怕你受到傷害。”
“這不是你沖上來就打人的理由!”
溫然覺得薄京宴很虛偽:“還有,不要把自己說得多么深情,你別忘了你的未婚妻是誰?你也別忘了在你訂婚儀式上,你選擇她,而放任我從醫(yī)院天臺跳下去!”
“薄京宴,你做的一樁樁一件件別以為別人會不記得!”
溫然每時每刻都記在心里。
不,都深刻地刻在她的血液里,讓她每每想起來心口就好像被刀絞一樣疼,疼得每每午夜輪回做噩夢。
她是恨極了薄京宴。
“不,阿然,那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并沒有背叛我,我當(dāng)時還恨你,我……”
薄京宴還想慌忙愧疚解釋,但是被溫然冷漠打斷:“薄京宴,當(dāng)年我有沒有背叛你也早就不重要,你現(xiàn)在依然可以恨我,就像我現(xiàn)在恨你一樣!”
溫然一句恨,讓薄京宴如同晴天霹靂。
他身體痛苦地震顫了好幾下,才苦澀慌張地開口,想要緩和:“阿然,你不要這樣,我們之間是有誤會,我們回去好好談?wù)労貌缓茫俊?/p>
“回去?”
溫然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。
“薄京宴,薄總,請問,我跟你回哪里去?回你家?給你當(dāng)小三?難道在你眼里,我溫然連一個名分都不配有,只配當(dāng)一個小三嗎?”
“不,阿然,我沒有……”
“沒有?那就是說,你想讓我回家再次被你的好未婚妻蘇彎彎放把火燒死!”
什么燒死?
薄京宴瞬間皺起眉頭:“阿然,你生氣跟我發(fā)脾氣我理解,但是你在說什么?你在說彎彎要放火燒死你,怎么可能?”
薄京宴根本不信。
溫然死死盯著他:“那薄總是覺得我污蔑你的親親未婚妻了?果然,我就知道,你永遠(yuǎn)不可能相信我!蘇彎彎說什么你都信,而我說什么你都不信。”
明明心里已經(jīng)知道是這個結(jié)果,可是真的看到薄京宴的反應(yīng),溫然還是痛苦的臉色發(fā)白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