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季的!你在干什么?把你的臟手從阿然身上拿開!”
薄京宴此刻心中莫名竄出很大的醋意和火氣。
三天!
溫然消失了整整三天!
這三天,兩人究竟做了什么!
雖然他根本不相信蘇彎彎的話,但是腦海里卻總是聯(lián)想到季崇安和溫然這三天背著他,在床上廝混糾纏溫存的場(chǎng)景!
溫然神智受損,但是季崇安身為男人肯定哄騙了溫然。
這讓他怎么能忍!
他直接就沖上前,攥緊的一拳頭狠狠砸在季崇安的鼻子上。
砰!
季崇安也沒躲,直接被他一拳頭砸出了血,身體也一趔趄,差點(diǎn)歪倒。
薄京宴力道之大,讓季崇安的鼻血更是順著蜿蜒的往下流。
“崇安!”
“崇安,你怎么樣?”
溫然急的立即查看,滿眼的擔(dān)心:“怎么流了這么多的血?疼不疼?”
“咳,我沒事然然。”
季崇安用手背冷笑地擦了一下鼻血,他反過來溫柔地安慰溫然:“不就是一拳頭,我身體很好,不會(huì)有事的。”
“倒是薄總——”
季崇安將目光看向盛怒的薄京宴,冷笑:“薄總,您這是干什么?上來就打人?請(qǐng)問,季某哪里得罪你了?”
薄京宴卻是根本沒有看他。
他似乎無視了季崇安,而是眼神死死的盯著溫然,身體不可置信一般僵住,眼神很是復(fù)雜震驚。
“阿,阿然,你……你神智恢復(fù)了?”
薄京宴最害怕的事還是出現(xiàn)了。
這些天他一度自私地覺得溫然傻了很好,他真的很害怕溫然再次離開他。
可是如今,溫然很明顯變得正常了。
“是。”
溫然聲音平靜地承認(rè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