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這些大頭兵都這么狠,這要是對付起他們兩個……
周通皺了皺眉,還是決定做些什么。
“李校尉……”
周通硬著頭皮開口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“您看……他們也都知道錯了,是不是可以……從輕發落?”
“大戰在即,若是把他們都打得皮開肉綻,到時候守城,豈不是折損了戰力?”
他不敢直接求情,只能搬出“守城”這個大義名分,試圖讓李萬年有所顧忌。
錢理見周通如此說,自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無非是像試探一下這李萬年的底線,也好為他們自己謀求個更好的處境。
當即也是連忙跟著附和:
“是啊,李校尉,周校尉言之有理!”
“法理不外乎人情,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他們必定會感念您的恩德,在戰場上拼死效力的!”
李萬年看著這兩個還在自作聰明的家伙,突然笑了。
“周校尉,錢校尉。”
他轉過身,移動一步,更加靠近兩人。
“你們還給人求情上了,是不是覺得,我拿你們沒辦法?”
周通的心猛地一跳,強笑道:“李校尉說笑了,您如今是這云州城的主將,我們……我們怎敢有此想法。”
“是嗎?”
李萬年的聲音驟然轉冷。
他探出雙手,快如閃電,一把扼住了周通和錢理的脖子,將兩具加起來接近四百斤的身體,單手提離了地面。
“呃……”
“咳……”
周通。錢理雙腳離地,臉上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他們拼命地掙扎,雙手去掰李萬年的手,卻發現對方的手臂如同鐵鑄,紋絲不動。
窒息的恐懼,讓他們兩人瞪大了雙眼。
臺下的云州守軍看得一驚。
劉敬之同樣大驚失色,急忙上前。
“李校尉!使不得!使不得啊!”
“有話好好說!臨陣斬將,乃是軍中大忌!”
李萬年沒有理會劉敬之,只是看了眼那些被打板子的兵卒,然后對著周通一字一句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