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任其坐起了身,睜著一雙瞇瞇眼,轉目四顧,看起模樣,明顯有些迷糊。
“董任其,修煉六年還是煉氣一重,你還有臉睡覺?瞧你坐沒坐相的模樣,趕緊給為師坐端正!”鄭不易背負起雙手,嚴厲出聲。
突然,迷糊的董任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起得身來,竟是直接在鄭不易的腦門上來了一記爆栗。
鐺!聲音清脆而響亮,余音繞梁,久久難歇。
鄭不易頓時呆愣在了當場,其他太清宗弟子一個個目瞪口呆,全場瞬間鴉雀無聲。
“皮猴,演得還挺像嘛!你還真能折騰,找這么多人來演戲,還敢在我面前稱為師?你皮癢了是吧!”董任其送出一記爆栗子還不夠,又伸出手,要對鄭不易進行鎖喉。
只不過,當他看到自己伸出的胳膊比別人的腿還要粗時,當即僵在了當場。
與此同時,額頭鼓起一個大包的鄭不易已經省過神來,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,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,肥得像一座肉山的董任其便凌空倒飛了出去,重重地砸在了地上。
“媽耶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董任其落地之后,滿臉的震驚,他懷疑自己在做夢,但身上的疼痛又在提醒他,這是活生生的現實。
與此同時,一股完全不屬于他的記憶突然涌入他的腦海之中,……
還不等他消化完這段記憶,鄭不易近乎咆哮地出聲:“董任其,你竟敢做出如此欺師滅祖的事情,這一回,你老子也保不了你!”
……
一日后,太清宗山門前。
一個肥胖的身影拿著掃帚和簸箕,正滿頭大汗地清掃著地上的落葉,正是董任其。
因為當眾敲打師傅鄭不易的腦袋,董任其被直接剝奪了內門弟子的身份,成了太清宗的一名雜役弟子。
而且,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便宜老爹的面子上,他連雜役弟子都沒得做,會被直接驅逐出太清宗。
整整掃了一個上午,董任其才終于完成了清掃任務,扔掉掃帚,靠著一塊大青石坐定,抬頭望向了遠處高聳入云的山巔。
那里,乃是太清宗的主峰所在。
昨日,他還是山巔之上的內門弟子。今日,他便成了山腳的雜役弟子。
“len星ko比西海雄e潑隆,五西ki五西落,……。”
董任其輕聲哼著《愛拼才會贏》,心里忍不住破開口大罵。
他原本以為,以前看的穿越小說都是牛馬作者們一邊啃著泡面,一邊不切實際的YY。
可如今,穿越的事情真切地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上一刻,他還在公司的五周年慶上和發小皮猴合唱《愛拼才會贏》,突然,他感覺眼前一黑,什么都看不見了,當時他肯定地認為,一定是皮猴在搞什么惡作劇,……
下一刻,他來到了太清宗,直接賞了鄭不易一個爆栗子。
鄭不易,真不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