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時序直直的往這里走來:“博文,你上。”
胡博文還坐在椅子上,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么:“啊?”
“去啊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胡博文愣愣的起身,看著江時序坐到他的觀眾席位置,“序哥,你不會是哪里受傷了吧?”
好幾個通學都望過來,還有幾個場上的隊友也走來問:“沒事吧?”
江時序微微歪頭,迎上顧懷書關切的目光,再看向胡博文回答說: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累了,你上吧。”
聞言,胡博文放心的應了一聲,轉身跑進籃球場。
細汗從毛孔里漸漸冒出,顧懷書看著江時序仰頭灌進大半瓶礦泉水,問他:“很累嗎?”
江時序勾了勾嘴角:“沒有。”
場上球賽繼續,l育館內喧嘩聲、呼喊聲、吹哨聲還有籃球砸框等聲響都交織在一起。
“胡博文說你以前都不下場的。”顧懷書隨口道,“你是現在不行了嗎?”
少年的嘴角瞬間僵住。
他幾乎是咬著牙從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擰出來。
但又刻意放輕了音量,不顯生氣。
“你說什么?”
即使是這樣,顧懷書還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氣。
顧懷書覺得,她是不是說錯話了。
“沒什么。”顧懷書生硬的否認。
她眨眨眼,見汗水從少年的額間滑落到眉毛,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,趁機轉移話題。
“你出汗了,要擦擦嗎?”
幸好江時序還是很給她面子,嗯了一聲后接過紙巾,拆出一張來擦汗。
沒有再追問。
但臉色依舊很冷。
顧懷書心虛的環顧四周,對上了好多周邊的八卦目光。
好像真的說錯話了,怎么辦?
她偷瞄眼江時序,某男面無表情的直視著球場,但雙眸涼薄,好像并沒有在看球賽。
很快胡博文投進一個三分球,其他人立刻鼓掌打氣。
顧懷書想著要不道個歉吧:“我”
她才剛發出一個字音,就看見江時序站起身朝著一個球場上的通學走去。
臨走前低聲說了一句僅讓兩個人聽到的話:“看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