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跟你說,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。”
楊守備抬手指著李玄,急聲辯解道:
“昨晚,他之所以能拔得頭籌,贏得秦少,那是因為他作弊。”
“楊爺爺,根據昨晚賭石的規則,收益最多的人獲勝,而楠楠和這小子只投了一塊原石的標的,所以拔得頭籌的人應該是我,而不是他。”
不知何時,秦壽已經來到楊占國身邊,他始終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姿態,將心里的陰暗深深隱藏。
盡管他隱藏得很好,也不難看出,他對李玄的挑釁和對昨晚賭石的不滿。
楊占國不由得皺起眉頭,蒼老的臉上迸發出不怒自威的神情,他斜眼看向秦壽,冷聲問道:
“那你是啥意思?”
“昨晚的賭注不作數,騰沖的那片礦區依舊歸秦楊兩家所有。當然,如果楠楠愿意嫁給我,我愿將其作為聘禮送給楊家,從此以后,那片礦區的開采權歸楊家獨有。”
秦壽轉頭看心愛楊楠,微微一笑,露出一抹極其紳士的微笑。
他沒有注意到,李玄和楊家眾人已經變了臉色。
尤其李玄,冷峻的面容上布滿殺氣。
當眾挖墻腳,誰給這個紈绔的勇氣?
哪怕他和楊楠只是協議結婚,也不能這般打臉。
倒是楊占國,黑著臉問道:
“你來楊家,不止這么簡單吧?”
“哈哈哈,還是楊爺爺厲害,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。”
“今天,我還代表秦家正式向李玄提出挑戰,時間定在明天中午古玩街,以一百元為啟動資金,半小時內,誰的資金基數最大或者拿到的珍寶最值錢,誰就獲勝。凡是古玩街的東西均可成為挑戰的商品,雙方互派人員監督。”
秦壽自信滿滿,底氣十足,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。
賭原石,他運氣不好,但賭古玩,還不是他說了算。
整個古玩街,秦家就占了四成,要是在這種情況他還能輸,那就不用在古玩圈和原石圈混了。
全場除了楊守備和楊守城,其他人面面相覷。
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陰謀的味道。
秦壽是有備而來,而楊守備和楊守城擺明了吃里扒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