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金長生安排完任務后,江辰一共才在暗域里呆了四個小時。
此時的李希寧還沒回到家,在車上看著那幅劍俠飛升圖。
劍仙飛升圖看著就是一幅很普通的水墨畫,畫上一個身穿布衣的人飛在群山之間,手持兩把劍,似乎是要飛往天上。
兩把劍是祥云和慶云,那這個身穿布衣的人應該就是李家的某個老祖了。
“希寧,怎么樣了?”李母問。
李希寧搖頭:“我什么也看不出來,就是一幅普通的畫。”
”這怎么能是普通的畫呢?”李母有些著急:“你外公說了這有用的啊。”
“那就問問他怎么用吧,我是什么也看不出來。”李希寧把畫合上,不以為意:“江哥說慶云留著會惹禍,可這次也沒把慶云送出去,我們還要回李家嗎?”
這句話還真問住李母了,這么多年了,她總算有了回李家揚眉吐氣的機會,怎么會愿意再回那間80平米的老破小。
可她也只能承認,自己一家人留著李家,就是案板上的魚肉。
“還是得回去。”李父開口:“不管李家怎么樣,起碼要把你轉進省實驗的事給辦了。”
李父繼續開口:“希寧,我們對江辰都很滿意,可你是個獨立的人,人和人之前得先是平等的,再說感情上的事。”
“如果你這一生連武者都不是,你還有什么資格和他談平等關系?”
李父正說著,突然猛地踩了剎車。
在李青青的吩咐下,李希寧一家三口確實是被護送回去的,他們這輛老車夾在李家三房的幾輛豪車之間,此時前方的車突然停下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李母探頭看向前方。
“汝今有緣故,吾今為汝說。但信佛無言,蓮華從口發。”
隨著一聲悠長的佛號,苦玄大師從前方緩緩走來。
“各位施主,貧僧今日來尋有緣人,還請行個方便。”
李母滿臉驚恐地對李父說:“趕緊開車回去啊。”
李父的臉上也焦急無比:“往哪開啊?剛好在半路上,兩邊都差著兩百多公里呢。”
李青煌自然不認識苦玄大師,直接吩咐了一句:“真晦氣,趕緊打發走。”
坐在最前方的標伯下了車:“這位師傅,這里是中原李家的人,還請讓讓。”
苦玄大師又念了一句佛號:“出家人只懂修行,不知道什么李家王家。”
“我們都急著走,還請師父不要攔路。”
說著,標伯手中氣機放出,籠罩住苦玄大師就要把他推到一旁。
可苦玄大師如同一座山岳,分毫不動。
“施主一言不和就要與人動手,豈不知報應不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