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告訴你!”
“去年三月,你執意調去邊防哨所,那時我們就在一起了。”
“不是刻意瞞你,但你剛失去母親,我不想再傷害你,于是由著你的性子維持這段婚姻。”
“許微已經付出太多,我不能再看她受委屈。本來打算等你母親忌日后就離婚。”
“既然你發現了,那就攤開說。”
“離婚吧,條件隨你提,我只要許微。”
那一刻我終于明白。
當年我站在厲承驍這邊,推開母親的那一下,有多重。
和厲承驍離婚前,我大鬧了一場。
我拍下他們狼狽的照片,印成傳單塞進每個連隊的信箱。
機關樓下掛滿揭露他們關系的橫幅。
我去政治部舉報許微作風不正。
她就讀的國防大學論壇貼滿控訴。
在她畢業典禮上,我雇人在大屏幕循環播放我們曾經的合影。
那些被我視若珍寶的回憶,都成了傷人的武器。
但厲承驍護住了她。
她順利從頂尖的國防大學畢業。
還即將舉辦個人畫展。
為給許微鋪路,厲承驍終于正視我。
“許微的理想就要實現,別去打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