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湛聽到這話,下意識朝姜小輕看去,還真在姜小輕的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絲不對。
額上那一層薄汗,一看就知道是運動后留下來的。
被蕭湛盯著看,姜小輕有些不好意思,她連忙解釋道:“我剛剛跟朋友在家聊天,忘了時間,所以就急著跑過來了……”
“你家自行車呢?”景淮專注拆臺一百年。
姜小輕噎住——
她總不能說,她是忘了吧?
真要這么說的話,那豈不是顯得她很沒智商?
“你行了啊?!?/p>
這時,蕭湛及時救場,扔給景淮一個白眼,“再說這些有的沒的,待會你自己走去旅館!”
景淮瞪大眼睛,“喂喂喂,你還有沒有人性了!我這腿,能走兩步就不錯了!你還想我走那么遠嗎?”
蕭湛微笑:“想啊。”
景淮:“……”有異性,沒人性的家伙!
“你的傷還沒好嗎?”
這時,姜小輕及時救場,她疑惑的看著景淮。
按照之前醫(yī)生的說法,景淮的傷勢是比蕭湛輕一些的——
當(dāng)然,輕也輕不到哪里去,這倆都是重傷,進過ICU的那種。
不過,這都過去兩三個月了,沒想到景淮的傷還沒好利索。
“也就腿這里了,其它的恢復(fù)得挺快?!?/p>
景淮隨口說道:“外國的鬼佬太陰了,也不知道在匕首上涂了什么東西,等我接受治療的事情,情況已經(jīng)很糟了,醫(yī)生說,能不能恢復(fù)完全,得看以后的造化。”
說到這里,景淮的表情有些陰沉不定。
盡管嘴上說的輕松,可他的內(nèi)心,卻遠沒有這么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