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宸禮已有太子妃,一個(gè)月前剛大婚。
寧挽槿只能做側(cè)妃。
景年翊的眉心幾不可察皺了一下,淡然道:“不好,她命犯孤煞,刑克六親。”
景宸禮驚訝:“還有這種事?”
景年翊不知道,他瞎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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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寧挽槿親自去靖國公府拜訪一趟。
本以為會(huì)有些波折,沒想到很順利的就見到了謝大夫人和靖國公,也并未為難她什么。
靖國公大刀闊斧的坐在主位,身材高猛粗狂,眼神剛毅,和寧宗佑同為國公爺,他卻顯得一臉正氣。
他粗略的打量一眼寧挽槿,便垂眸喝起了茶。
寧挽槿微微彎腰,歉然道:“晚輩今日是來道歉的,昨日之事,實(shí)在是對不住謝伯母和謝表哥。”
靖國公府可以和榮國公府撕破臉,但不能與她為敵。
寧挽槿今日到訪,也僅代表她自己。
謝大夫人方才還繃著的臉色緩和許多,“這事兒跟你這孩子沒關(guān)系,我昨日也不是氣你,氣的是你祖母和二嬸太不妥當(dāng)。”
這事兒畢竟寧挽槿也不知情,她也是受害者。
謝大夫人是明事理的人,不會(huì)無緣無故遷怒到寧挽槿身上。
她昨日何嘗看不出來,這件事都是老夫人一手策劃的,姜氏只是被推出來擋槍的。
老夫人這般算計(jì)她兒子,是在踐踏她兒子的尊嚴(yán),自然是惹惱了謝大夫人。
昨日靖國公有公務(wù)沒去榮國公參加老夫人的壽宴,回來后才知道這件事,也發(fā)了好大的火氣,若不是謝大夫人攔著,他非得去榮國公府算賬。
不管怎么說老夫人都是靖國公的姑母,謝大夫人是體面人,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堪。
但以后是不會(huì)和榮國公府再來往了。
謝大夫人和靖國公這么生氣寧挽槿能理解,畢竟靖國公府就謝倚舟一個(gè)兒子,疼的跟眼珠子一樣。
哪怕謝倚舟身有殘疾,兩人也沒放棄過他,一直在幫他求醫(yī)問藥。
寧挽槿坦誠道:“起初祖母說給我看了一婚事,被我直接拒絕了,并不知道對方是謝表哥,但如果知道是謝表哥,我同樣也會(huì)拒絕,并不是說謝表哥不好,而是我暫未有嫁人的想法,即便嫁過來,對謝表哥也是不公的。”
謝大夫人并未因?yàn)閷幫扉染芙^謝倚舟而生氣,反而覺得她坦蕩,比榮國公府其他人光明磊落的多。
她也能理解寧挽槿現(xiàn)在不想嫁人的想法,畢竟剛和離過一次,這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一場不小的傷痛。
靖國公放下茶盞,嗓音洪亮:“你倒是心胸坦蕩,比你那父親會(huì)做人。”
靖國公挺不待見寧宗佑的。
兩人作為表兄弟,但從不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