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男人直接被砸退了兩步,血瞬間從腦門上流了下來。
手本能的摸著腦袋,好像被剛來的這個小子鎮住了,只是貌似惡狠狠的、裝腔作勢的看著李澤滄,身上卻沒有絲毫動作,更不用說反擊了。
李澤滄一眼就看透了這個繡花枕頭,看都沒看對方陰翳的眼神,冷冷的對著老女人說道:
“光天化日之下,把人家店給砸了,我看你們是沒錢吃飯,想吃牢飯了吧。”
李澤滄可不管什么原因,自己的朋友被打了,店被砸了,管他什么原因,先干了再說,至于誰對誰錯,那關我屁事。
“你又是誰?好啊,這才半年時間你這是又找了個姘頭,還找個小白臉,我跟你說今天這事沒完,你要是不把你不該拿的東西吐出來,這事沒完。”
老女人雖然口吐芬芳,倒是不傻,見青年男子被李澤滄一招秒了,只是在那兒跳著腳罵街,也不敢上前一步。
李澤滄看了青姐一眼,大概是知道眼前這兩位是什么貨色了。
看樣子應該是那位已經進去的縣一的家人了,和青姐交換了一個眼神。
怎么處理、是否報警,這些都由青姐拿主意,自己在這兒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底氣,并保護她們不受傷害。
青姐放開蘭蘭的手腕,上前一步,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的老女人,冷冷的說道:
“我不知道你說什么,都是成年人,你們要是覺得我有什么把柄在你們手中,可以直接報警,甚至可以直接和相關部門告我。
就這么空口白牙的,過來潑婦罵街、砸店打人,把不是我做的事情朝我身上推,想冤枉我,你覺得可能嗎?
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,但如果再有下一次,別怪我不講情面,你也不想你兒子也進去吧,現在可沒有人可以幫他擦屁股了。”
老女人被青姐這番話說愣住了,來之前光想著出氣了,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,現在想想的確是簡單,只不過是自己想簡單了。
李澤滄看著還在發愣的老女人,同樣冷冷的說了一句:
“是不是沒有機會和你那個當家的具體商量啊,這個時候還不夾著尾巴做人,找死呢!還不走,等著觀眾報警,我們可不一定會為你說話。”
看著還在呆滯的老女人,李澤滄也點了一句,他同樣不希望這種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,對誰都不好。
也幸虧這是京都,如果剛才的事情是發生在縣里,發生在峨眉酒家,那就真是滿城風雨了。
老女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,惡狠狠的看著青姐,厲色的說道:
“你別以為這事就這么完了,別以為你這個小白臉姘頭能護得住你,我告訴你,不把你不該拿的東西拿出來,這事完不了。”
說完,看見還要動手的李澤滄,連忙拉著青年男人,狼狽的走出花店,面對被圍得水泄不通的門口,還兇狠的撒潑罵人,一眾吃瓜群眾這才讓開通道。
李澤滄看著兩人上了門口的奧迪,倉皇離去,這才對著門口的吃瓜群眾說道:
“戲看完了就散了吧,這里不管飯。”
人群散去,李澤滄再次來到青姐的面前,看見仍然攥著剪刀的蘭蘭,先是把她手中的剪刀拿了下來,蘭蘭此時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攥著剪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