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的話,青葉慌忙跪下來:“奴婢怎敢攀附駙馬爺。”
可是她眼里帶著希翼,觸及到我冰冷的目光,又小心翼翼的將這份希翼藏起來。
我輕哼一聲:“既然你不愿意,就算了。”
青葉苦笑:“奴婢一心對公主,公主就不要試探奴婢了。”
“再說了,您不經(jīng)過駙馬爺?shù)囊庖姳憬o他納妾,駙馬爺跟您生氣了怎么辦?”
我微微閉上眼睛,語氣平靜:“我是君,他是臣,他不敢跟我生氣。”
話音剛落,青葉便不滿的糾正我:“公主,您怎么能這么說呢,你們是夫妻,怎么又君臣之別呢?”
我不可否置。
傅司禮跪在大殿上的第十天,父皇也將阿月母女的底細(xì)調(diào)查清楚。
得知阿月母女身世清白,傅司禮終于愿意告罪,狼狽的從宮中回來。
看到一臉疲憊的傅司禮,青葉心疼壞了,連忙指使下人服侍傅司禮。
我躺在貴妃椅上,吃著葡萄。
見到這一幕,忍不住笑出聲:“青葉,你這個(gè)架勢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你是傅司禮的妻子呢。”
青葉臉色一白,連忙跪下來:“奴婢是卑賤之人,怎么能跟駙馬爺公主您不要誤會。”
傅司禮扶起青葉,一臉冷漠的看著我:“李華音,你何必這么陰陽怪氣,青葉不過是關(guān)心我罷了。”
我抬起眼看向他。
傅司禮說:“當(dāng)初我在邊疆遇險(xiǎn),是阿月救了我,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如今她們母女孤苦伶仃,所以我將她帶回京城。”
“卻不曾想,讓她們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(zāi),阿月她們會住在府上,你要是不想讓我生氣,就別欺負(fù)她們。”
我不可否置,站起身。
傅司禮叫住我:“你去哪?你又要去告狀嗎?”
我轉(zhuǎn)頭看著他:“這是你的將軍府,你把我不喜歡的人接進(jìn)來,那我就回我的公主府。”
“我不會去告狀,只是如果御史彈劾你,我也不會去幫你勸父皇,好自為之。”
傅司禮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譏諷的笑容:“如果公主是想用這些來威脅我把阿月母女送走,那請你歇了這個(gè)心思,我是不會把她們送走的。”
“哪怕是和離,我也不會把她們送走。”
我搖搖頭:“不會和離的。”
傅司禮聞言,眼里更加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