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,但谷中查不出什么了……”
三娘有些奇怪:“難不成,還在山谷外面查?”
靳安回頭一笑,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又揮揮手,徑直走了。
“故弄玄虛。”
三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為什么一見到靳安那總是掛著微笑的臉,就想和他斗嘴。
看不見他,又想著他。
……
兩日之后的一個清晨,靳安叫來老七,遞給他一小袋東西,又在他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話,這才點頭讓他離開。
傍晚時分,老七垂頭喪氣的背著袋子回來,一開門,正好看到靳安在他和老八的住處等著。
老七把慢慢的布袋往地上一放,迫不及待問道:
“師父,既然是值錢的東西,你為何不讓我賣?”
靳安笑瞇瞇的問道:
“你可按照我教你的,在人最多的地方,大聲吆喝了?”
“對啊,就是按師父說的做的。”
“可有人問價?”
“剛開始的時候,沒什么人,許多人看了一眼,就走開了。”
“不過,午飯過后,來了一個穿著官靴的人,問我怎么賣?”
靳安眼中閃出精光:“那你是如何說的?”
“就按師父教的,說少于一千兩不賣。”
“那人嫌貴,我說我賣的可不是眼前這一點,一千兩買的是取之不盡的大金礦。”
靳安點點頭,對老七的記憶力給與了贊賞。
“然后那人似乎還是嫌貴,非要我便宜點,我如您所說,扛起袋子就走。”
“后來又在山里兜了一圈,直到確認后面沒人跟著,才回來的。”
靳安拍拍他的肩膀:“不錯,做的很好。”
可是,老七似乎還是有些想不通:
“師父,早知道咱么應該把價格定便宜點,哪怕五百兩也不少了。”
“哈哈哈,”靳安看著他委屈的表情,大笑不止。
“老七,你還真以為,他要買你這半袋黑金?”
“其實他是要買你嘴里的情報,打聽這黑金你是從哪里得來的。”
“既然有人問價,那就說明,背后之人要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