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菲嘆息一聲,說道:“程浩天要是禽獸還好了,他還沒有禽獸那兩下子,他那方面根本不行,有時候靠吃藥支撐,我跟他在一起,從來沒有體會過什么是女人的快樂。”
周揚沒想到余菲放飛自我,聊得這么露骨。
他有些尷尬,看前方綠燈了,一腳油門踩出去。
“你放心,以后在我的公司,不會有強迫和潛規(guī)則,你認真工作,未來前景大好!”周揚說道。
“謝謝老板!”余菲感激地說道:“您真好!”
這時,她透過窗外照進來的霓虹光影,看向周揚的側臉。
棱角分明,干凈又陽剛。
這一刻,余菲感覺周揚帥得發(fā)光,她發(fā)自內心的喜歡,喜歡的不得了。
之后,將余菲送回住處,周揚便馬不停蹄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。
然而,他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行李被堆放在門口,門上的鎖也打不開了。
周揚撥通房東大爺?shù)碾娫挕?/p>
“喂,大爺,我行李誰拿出來了?而且,房門怎么還換鎖了?”
大爺說道:“你走吧,房子我不租了。”
“你不租,也要給我時間我找下一家啊!”周揚道:“這大晚上的,你直接把我趕出來算怎么回事?”
房東大爺說道:“你還好意思問我,你一直隱瞞病情怎么不告訴我?”
“什么病情?”周揚皺眉問道。
“你天天逛夜店,染上性病,梅毒和傳染病,我怎么可能把房子還租給你!”大爺說道:“我恨不得一天把房子消毒十八遍,臟死了!”
“不是,大爺你聽誰說的啊!”周揚十分無辜道:“我怎么可能”
“不要跟我狡辯!”大爺說道:“人家和你合作的女孩,嫌你臟,早早就退房了,你還裝什么無辜?”
“蘇婧和你說的我有病?”周揚皺眉問道。
“對啊!”大爺?shù)溃骸叭绻皇侨思遗⒏嬖V我,我還被你蒙在鼓里,你啊,年紀輕輕不懂得潔身自好,太讓人失望了,房子我不租了,你愛去哪租去哪租!”
說完,房東大爺直接掛斷電話。
“哎哎哎,你還有兩個月房租沒退我呢!”周揚無奈道。
兩個月房租對他來說,倒是無關緊要了。
他就鬧不明白,蘇婧為什么離開時,還要擺他一道。
這女人,恨我恨得太深了吧?
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她心眼這么小?
他準備打電話給蘇婧,質問她到底為什么要這么惡毒,恰巧樓上有人下樓路過,問了一嘴:“哥們,要搬家啊?”
那人是樓上的租戶,周揚以前上樓借過東西,還算熟悉。
“是啊!”周揚尷尬一笑:“突然就被掃地出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