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緊溜。
他勒緊褲腰帶,朝著位于宗門最外圍的雜役處走去,這段路并不長,但他扶著腰扭著臀像個崴腳的喪尸,走了好一會兒才到。
當他稟告雜役執(zhí)事事情經(jīng)過,自然隱去姬家的傳承,再跟著執(zhí)事帶人過去的時候,那女子已經(jīng)走了。
太好了,小命暫且保住。
他看著躺了一地的合歡宗眾人。
睡得像個團建現(xiàn)場。
執(zhí)事剛讓手下把昏睡的眾人抬走,便被氣勢洶洶趕來搜捕那女修的執(zhí)法隊逮住訓斥——怪他看管鼎爐不力。
他點頭哈腰地送走執(zhí)法隊眾人。
回頭看見姬央扶著腰站著,頓時找到了出氣筒。
他嫌問話都多余,不耐煩地罵道:
“定是你跟那妖女勾結(jié),不過處死你也沒有什么價值,滾去煉藥峰當五天藥奴。還杵著干嘛?趕快埋人!真他媽晦氣!”執(zhí)事沉著臉罵罵咧咧。
這罪名,安得比戴帽子還隨意。
傻子都知道。
他要是跟妖女一伙的早跟妖女走了。
干嘛留在這里等死?
藥奴就是吞下藥性不明的丹藥做人體試驗,看有什么副作用,危害強點藥奴就死了,每個月各個執(zhí)事都有藥奴的名額任務(wù),他這是倒霉被抓壯丁了。
三年了輪到他,不早不晚,剛好是快死的時候。
匆匆干完埋尸的活后,他回到幽暗的石洞里。
兩邊大通鋪上擠滿了人。
鼾聲此起彼伏,這很好,證明是活人。
他回到自己的床鋪上,睡他旁邊的就是死對頭石敢當,因為那件事被石敢當記恨上,一直針對他。
這心眼比針尖小的男人,活該小弟像金針菇。
姬央托著腰躺下在腦海中溝通小姬:
“小姬,快把靈賦丹給我,只要我能修煉,就不用去當藥奴也不用再做鼎爐了。”
這要求,很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