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日,周日,上午十點。
“江畔豪庭”主臥林麗芳悠悠轉醒,身體深處殘留的酥麻與酸軟是昨夜激情的清晰注腳。她微微側頭,映入眼簾的是江濤熟睡的側顏,俊朗依舊。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著昨晨那場關于婚姻的宣言與隨之而來的、更加放縱無拘的纏綿。
是的,放縱。
江濤仿佛被那句“有了就結婚”徹底解開了束縛的韁繩。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“無拘”帶來的極致舒爽與親密無間。那是一種靈魂與肉體都徹底交付、毫無隔閡的體驗,原始、熱烈、帶著摧毀理智的魔力。他沉溺其中,樂不思蜀。
林麗芳的指尖輕輕劃過江濤緊實的手臂肌肉,心底泛起復雜的波瀾。作為更理性、更注重規劃的一方,她骨子里仍殘留著一絲堅持——關于安全措施的堅持。那是對自己身體和未來計劃的負責。然而,每一次她試圖在情動邊緣提出,都被江濤更猛烈的攻勢和滾燙的誓言所淹沒。
“麗芳……”江濤不知何時醒了,精準地捉住她游移的手指,放在唇邊輕吻,聲音帶著晨起的慵懶與滿足,“以后……都這樣,好不好?”
他深邃的眼眸鎖著她,里面是毫不掩飾的迷戀和宣告。
“不行……”林麗芳試圖抽回手,聲音有些發虛,“萬一……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江濤打斷她,手臂收緊將她箍在懷里,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,“生活費,從這個月開始,加到2萬。”
這個數字,2005年足以覆蓋一個中產家庭幾個月的開銷。
“而且,”他繼續加碼,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,“你名下的房子,是實打實的資產,沒有任何房貸壓力。就算真有了,麗芳,你也不是那些毫無根基、需要為奶粉錢發愁的女孩。”他描繪的圖景,是一個物質富足、毫無后顧之憂的未來。
這句話,精準地擊中了林麗芳心底最現實也最柔軟的地方。她確實有底氣。這份底氣,大部分是他給予的。
“再說了,”江濤的指尖帶著電流,撫過她光潔的手臂,語氣帶著蠱惑,“越年輕生孩子,身材恢復得越快越好。你這么愛美,難道不想在最好的年華,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新生命嗎?”他太了解她了,知道如何用她最在意的東西來瓦解她的防線。
這句話,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,在林麗芳心中漾開漣漪。愛美是女人的天性,尤其是她這樣容貌出眾的女子。生育對身材的潛在影響,是她內心深處隱晦的擔憂之一。江濤描繪的“年輕、快速恢復”的前景,猶如一顆定心丸,巧妙地安撫了她的顧慮。
仔細回想,那種毫無隔閡的親密體驗,對她而言,何嘗不是一種前所未有的、更直接也更強烈的感官沖擊?身體的誠實反應騙不了人——昨天一整天,她自己同樣感到了一種更深層的、靈魂顫栗般的舒適與滿足。
“……偶爾不戴就不戴吧……”最終,林麗芳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,像是認命,又像是某種程度的縱容與妥協,將臉埋在他頸窩,聲音悶悶的,“……你說得對。”這份妥協里,混雜著對他承諾的信任,對富足未來的安心,對自身狀態恢復的信心,以及……對那種極致親密體驗的隱秘迷戀。
江濤滿意地笑了,那笑容如同窗外明媚的春光,帶著大男孩般的得意和濃烈的占有欲。他低頭,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熱的吻。
“起床!”江濤拍了拍她的背,興致勃勃地提議,“今天天氣這么好,帶你去白云山爬山!鍛煉身體!”仿佛要將昨夜和晨間積蓄的澎湃精力,揮灑在廣闊的天地之間。
林麗芳懶洋洋地應了一聲,被他拉著起了床。洗漱過后,江濤拿出他指定的行頭:一雙舒適的平底軟底運動鞋,和一條……白色的棉質過膝連衣裙?
林麗芳拿起裙子,有些哭笑不得:“平底鞋爬山是沒錯,可穿裙子干嘛?爬山多不方便!”她更喜歡利落的運動褲。
“聽我的,就穿這個!”江濤的態度很堅決,眼神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期待,甚至有一絲促狹的光一閃而過。
林麗芳看著他堅持的眼神,電光火石間,突然想到了什么。腦海中瞬間閃過某些……可能發生在山林間的、只屬于兩人的“親密互動”畫面……她的臉頰“騰”地一下染上紅霞,一直蔓延到耳根。她狠狠瞪了他一眼,那眼神羞惱交加,帶著“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”的嗔怪。
“算了……聽你的吧……”最終,她還是在那雙期待又帶著點威脅(仿佛在說“不滿足我晚上……”)的眼神中敗下陣來,咬著唇無奈地妥協了。與其晚上再被折騰得腰酸背痛,倒不如……順著他在外面“瘋”一次?這個念頭讓她心跳加速,臉頰更紅。
兩人驅車前往白云山,抵達山腳時已是午后。陽光正好,微風不燥,空氣中彌漫著草木萌發的清新氣息。
也許是因為徹底卸下了那份關于年齡、關于未來的隱秘擔憂;也許是因為昨天那擲地有聲的結婚宣言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;又或許是這明媚春光與自由的山風滌蕩了心塵……今日的林麗芳,整個人的狀態都煥然一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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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步履輕盈,像一只被放飛的小鳥,充滿了青春活力,絲毫不像一個二十六歲的職場女性,倒真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女生。白色的裙裾在山風中翩然起舞,如同盛開的蓮花瓣。她烏黑的秀發亦被風撩起,絲絲縷縷拂過她白皙紅潤的臉龐,在陽光下閃耀著健康的光澤。她偶爾回頭看向江濤,笑容明媚燦爛,眼波流轉間帶著不自知的嫵媚與風情。
江濤看得有些癡了。晨光中的她已是絕色,而此刻,在這青山綠水間,裙裾飛揚、笑靨如花的她,輕盈靈動,美得如同誤入凡塵的仙子,不染塵埃。
山路蜿蜒向上,起初林麗芳還興致勃勃,但爬了約莫半個多小時,體力便開始有些吃不消,鼻尖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“累了?”江濤立刻察覺到,在她身前蹲下,寬闊的背脊像一座安穩的山,“上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