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七點,持續的鬧鈴聲,猝不及防地撕裂了靜謐房間里的最后一絲朦朧睡意。
林薇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,有些迷茫地睜開眼。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陌生的天花板。下一秒,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身體被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所環繞。她猛地一僵,昨夜的記憶如同退潮后顯露的礁石,瞬間清晰地涌上心頭。
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江濤的懷里!臉頰緊貼著他溫熱的胸膛,甚至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。屬于他的、混合著淡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,將她緊密地包裹著。
昨晚的痛楚、羞澀、悸動、以及那難以言喻的歸屬感,此刻都變成了滾燙的現實。林薇的臉頰“騰”地一下燃燒起來,身體也瞬間變得僵硬。她小心翼翼地、盡量不發出聲音地,試圖從他懷中挪開。
她的動作驚醒了江濤。
他睜開眼,深邃的目光帶著初醒的迷茫,很快便聚焦在懷中這個光滑如玉、微微顫栗的身體上。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,吝嗇地灑下幾縷光線,恰巧勾勒出林薇優美的肩頸線條和渾圓飽滿的輪廓。那驚心動魄的曲線在熹微的光線下,如同最頂級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,散發著致命的誘惑。
幾乎是瞬間,一股洶涌的熱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!強烈的生理反應來得猝不及防,連帶著身體的肌肉都瞬間繃緊。江濤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幾分,手臂下意識地收攏,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。
“啊……”林薇低低地驚呼一聲,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,那滾燙堅硬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。她慌亂地抬起頭,撞進他燃著暗火的眼眸里,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。“別……現在不行……”她的聲音細若蚊吶,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羞澀的顫抖,眼神閃躲著,“還……還疼呢……晚上……等不疼了……”后面的話細如蚊蚋,幾乎融化在清晨的空氣中。
為了掩飾尷尬和轉移注意力,她飛快地補充道:“而且……公司九點就要集合去景區了!”她掙扎著坐起身,試圖用被單裹住自己,但慌亂間反而露出了更多雪白的肌膚。
江濤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體內那股幾乎要焚毀理智的邪火。他坐起身,目光落在林薇慌亂掩飾的身體上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和審視:“……還疼嗎?”他的聲音有些沙啞,帶著晨起的磁性。
林薇裹緊被單,低著頭,不敢看他,聲音小得像是在對自己說話:“……好一點了。”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和稍顯僵硬的坐姿,還是泄露了身體的不適。
江濤看著她的樣子,心頭那點躁動被一種更深的、混雜著責任感的憐惜所取代。他知道自己的沖動不該加諸于她的不適之上。他伸出手,不是索取,而是帶著安撫的意味,輕輕拂開她額前一縷散亂的發絲,動作溫柔:“那好,你先回你的房間,收拾一下,換好衣服。”
這個舉動讓林薇身體微僵,隨即慢慢放松下來。她抬起頭,飛快地瞥了江濤一眼,看到他眼中并無戲謔,只有認真和關切,心底涌起一絲暖流。她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裹著被單,飛快地跳下床,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,沖進了衛生間。
幾分鐘后,林薇穿戴整齊,頭發簡單地挽了起來,臉色依舊帶著未褪盡的紅暈,但眼神已經鎮定許多。她低著頭快步走到門邊,小聲說:“我……我走了。”
“嗯,小心點。”江濤坐在床邊,目送她離開。門被輕輕帶上,房間里瞬間只剩下他一個人,空氣中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和昨夜旖旎的氣息。
江濤的目光掃過大床中央,潔白的床單上,一小片暗紅色的印記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蛻變。那抹顏色,像烙印,灼燒著他的視線,也沉甸甸地壓在了他的心口。他沉默地看了片刻,起身,穿戴整齊。
他沒有立刻返回聯排別墅。而是下了樓,徑直走向酒店前臺。
“B208,續住一晚。”他將房卡和銀行卡遞了過去。前臺小姐依舊保持著職業的微笑,迅速為他辦理了手續。
拿著房卡,江濤才回到自己的“原來”住處。推開院門,客廳里一片狼藉,煙頭和空啤酒罐散落在桌上,顯然昨晚的牌局持續到很晚。張浩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,睡眼惺忪地在廚房倒水喝。
“濤哥?你回來了?”張浩聽到聲音,轉頭一看,滿臉驚訝,“昨晚你去哪了?半夜起來就沒見你人,以為你去泡溫泉了呢,結果池子那邊也沒看到你。”
另外兩個昨晚一起打牌的同事也揉著眼睛從客房走出來,好奇地看著他。
江濤臉上露出一個男人間都懂的那種、帶著點痞氣和得意的笑容,語氣輕松隨意:“哦,昨晚遇見個不錯的妹子,聊得投機,就……出去喝了幾杯,太晚了就沒回來。”他聳聳肩,一副“你懂的”表情。
“嚯!濤哥牛啊!”張浩立刻來了精神,一臉羨慕,“年會還能有這艷遇?不愧是銷售精英!還是你會玩!那妹子正點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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