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四日,假期的氣息已悄然染上淡淡的離別意味。
天光微熹,林麗芳在一片熟悉的溫暖懷抱中醒來。江濤的手臂依舊如同藤蔓般,以一種近乎占有的姿勢從身后緊緊環(huán)抱著她,年輕的身體散發(fā)著灼人的熱度。更深的親密是,即使在睡夢中,他們身體的某一部分也未曾分離,以一種親昵無間的姿態(tài)緊緊契合著,仿佛連呼吸都融為一體。
這份過于緊密的依戀,讓林麗芳心底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悸動,但也帶來一絲隱隱的酸脹感。連續(xù)幾天的放縱纏綿,如同浸泡在濃度過高的蜜糖里,甜得讓人心醉,卻也帶來一絲微醺般的眩暈和消耗后的深深疲憊。
她小心翼翼地、盡量不驚動他,將自己從那過于緊密的擁抱和連接中輕輕抽離。身體深處殘留著昨夜乃至一整日親密無間的深刻觸感,讓她臉頰微熱。
踩著柔軟的地毯,林麗芳獨自步入陽臺上的室內(nèi)溫泉池。溫泉水還是溫熱的,她緩緩浸入水中,讓清澈溫暖的泉水溫柔地包裹住全身,仿佛要洗去連日來累積的、屬于兩人過于熾熱的印記。水流滑過肌膚,帶來舒適的撫慰。她低頭看著水中自己的身體,白皙的肌膚似乎因為這幾日被愛情和溫泉的極致滋養(yǎng),竟透出一種格外瑩潤的光澤,像上好的瓷器,細膩平滑。
“這算是……愛情的‘功勞’嗎?”她對著水中的倒影,嘴角泛起一絲無奈又甜蜜的笑意。這幾天,江濤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,他的每一次索求,她都帶著寵溺和縱容,心甘情愿地滿足了他。年輕的身體是熱烈的資本,卻也如不知疲倦的火焰。
清洗完畢,擦干身上的水珠,她沒有立刻穿上衣物,而是帶著一身清爽的濕氣和沐浴后的淡淡馨香,赤足走回臥室。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,在地板上投下幾道光帶。
江濤還在熟睡,眉宇舒展,面容沉靜得像個大男孩。然而,身體的自然反應(yīng)卻泄露了他的年輕氣盛——即使沒有主人的清醒意識,那份昂揚的生機也毫不掩飾地展現(xiàn)出來,在薄被下勾勒出清晰的輪廓,像一柄沉睡中卻依舊蓄勢待發(fā)的標槍。
林麗芳站在床邊,靜靜地看著他酣睡的模樣,又看看那處彰顯著旺盛生命力的地方。一種復(fù)雜的情緒在她心中交織:有對他這份毫不掩飾的原始生命力的悸動,有對這份純粹依賴和索取的溫柔包容,也有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、屬于成熟女性的掌控欲與憐愛。
她輕輕嘆了口氣,眼底卻帶著化不開的柔情。她沒有叫醒他,而是像完成一個隱秘的儀式,緩緩俯下身去。柔順的黑發(fā)垂落,遮住了她的側(cè)臉和表情。她閉上眼,用最柔軟的、帶著安撫性質(zhì)的觸碰,如同微風拂過花瓣,小心翼翼地、帶著無限憐惜地,以唇齒的溫柔去撫平那份無意識中的堅硬和躁動。
睡夢中的江濤似乎感受到了這份熟悉而熨帖的撫慰,喉間發(fā)出一聲模糊而滿足的喟嘆,身體微微繃緊又緩緩放松。林麗芳用心感受著他的變化,將那因她而起的、年輕生命力的最終釋放,溫柔地接納與包容,如同接納他的一切。
這無聲的清晨慰藉,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親昵和極致的包容。
待到一切歸于平靜,林麗芳才抬起頭,嘴角帶著一絲做完壞事的、略帶嬌憨的笑意,輕輕拭了拭唇角。她看著依舊在好眠邊緣徘徊的江濤,俯身在他耳邊,用帶著一絲慵懶沙啞、又帶著明顯警告意味的聲音低語:
“喂,小懶蟲,該醒醒了……今天都四號了,再這么‘鬧’下去……”她故意頓了頓,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結(jié)實的手臂,“……我可就要被你‘掏空’了,還怎么回去工作?再這樣下去,我就真的要‘完了’?!?/p>
她的語氣是嗔怪的,帶著一絲撒嬌般的抱怨,但眼底的笑意和那份滿足后特有的慵懶風情,卻讓這警告更像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宣言。是縱容后的清醒,也是對未來節(jié)制的宣告——假期雖好,但終歸要回歸現(xiàn)實的生活軌道。這份屬于溫泉假期的極致親密,如同一個甜美的幻夢,需要適可而止,才能回味悠長。
江濤終于在她的“騷擾”和低語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恰好捕捉到她眼底那一絲還未散盡的狡黠和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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