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中那點關(guān)于矜持、關(guān)于地點、關(guān)于蚊蟲的顧慮,在這排山倒海般的情潮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擊。她只來得及閉緊雙眼,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模糊的嗚咽,便伸出雙臂,緊緊環(huán)住了他的脖頸,生澀而熱烈地回應(yīng)起來。
江濤感受到了她的回應(yīng),動作變得更加狂野而急切。他的手早已不再滿足于擁抱,帶著滾燙的溫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,直接探入!米色的裙擺被掀起,微涼的空氣瞬間侵襲了暴露在外的肌膚,激起一陣細(xì)密的戰(zhàn)栗。但這微涼轉(zhuǎn)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他灼熱大手的覆蓋和揉捏。
林麗芳的身體瞬間繃緊,又在他指腹刻意的挑逗下迅速癱軟融化。那被壓抑了太久的渴望如同開閘的洪水,洶涌澎湃
江濤的動作沒有任何遲滯,流暢得仿佛演練過無數(shù)遍。。。。。。
“唔——!”林麗芳猛地仰起頭。。。。。。
這里不是溫暖的室內(nèi),沒有柔軟的床鋪,只有冰冷的巖石緊貼著后背,粗糙的苔蘚摩擦著裸露的皮膚。空氣中彌漫著泥土、青苔和蚊蟲嗡鳴的氣息。然而,正是這種強(qiáng)烈的環(huán)境反差——私密與暴露并存、自然野性與原始欲望交織——反而將那份久違的刺激感無限放大!
一切發(fā)生得如此突然,又結(jié)束得如此迅速。前后不過十分鐘。
寂靜重新籠罩了這片隱秘的角落。只有兩人粗重紊亂的喘息聲、心臟狂跳的擂鼓聲,還有那不知疲倦的蚊子,依舊在耳邊嗡嗡盤旋。
林麗芳靠在冰冷的巖石上,后背被硌得生疼。她微微動了動,這才感覺到暴露在外的雙腿上傳來一陣陣刺癢——剛才過于投入,竟忘了驅(qū)趕蚊子,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好幾個清晰的紅包。
“嘶…”她忍不住抽了口冷氣,皺起了眉頭。
江濤也緩過神來,看到她腿上被蚊子叮咬的紅腫和自己手臂上同樣的“戰(zhàn)果”,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環(huán)境的“惡劣”。他有些懊惱,又帶著一絲事后的滿足和歉意,連忙松開她,手忙腳亂地幫她整理被揉皺的裙擺,又從自己背包里翻出一小瓶風(fēng)油精,笨拙地涂在她被叮咬的地方。
“好些沒?”江濤涂好風(fēng)油精,低聲問,手指無意識地拂過她汗?jié)竦聂W角。
林麗芳點點頭,剛想說什么,卻見江濤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,又緩緩下移,最終落在她微敞的領(lǐng)口下那片帶著他吻痕的細(xì)膩肌膚上。他眼底那簇剛剛平息的火焰,似乎又有了重新點燃的趨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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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麗芳心頭警鈴大作!一次“速戰(zhàn)速決”已讓她有些吃不消,這地方實在不宜久留,更別說再來了!
“別…”她連忙伸手抵住他再次靠近的胸膛,聲音帶著一絲急促的沙啞,“蚊子太多了…而且…天快黑了!”
江濤動作一頓,抬頭看了看天色。透過濃密的樹冠,可以看到太陽已經(jīng)西斜,光線明顯黯淡下來。山里的黃昏來得早,天一黑,溫度驟降,蚊蟲只會更加猖獗。
他眼中閃過一絲意猶未盡,但看到林麗芳腿上那些紅腫的包和她眼中清晰的拒絕,那份沖動終究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。他深吸一口氣,壓下再次翻騰的渴望,幫她整理好衣物,背好背包,拉著她的手:“走,下山!”
山風(fēng)漸涼,吹在身上帶走了一些汗?jié)竦酿つ伕小5缌蛀惙妓希S著暮色四合,林間的蚊子更加活躍起來,嗡嗡聲不絕于耳,如同惱人的背景音。兩人不得不一邊加快腳步驅(qū)趕蚊蟲,一邊狼狽地往山下趕。
走到半山腰相對開闊的觀景平臺時,天色已經(jīng)明顯暗沉下來。城市的燈火在遠(yuǎn)處次第點亮,如同鋪開的星河。江濤停下腳步,看著眼前璀璨的夜景,又回頭看了看身邊臉頰還帶著紅暈、鬢發(fā)微亂、正懊惱地拍打著腿上蚊子的林麗芳,心中涌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和一絲好笑。
“師姐,”他低聲喚她,指了指山下那片繁華的燈火,“以后我們的家,也會像那些燈光一樣,亮亮的。”他指的是那個租來的小屋。
林麗芳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,璀璨的燈火在她眼中跳躍。身體的疲憊和蚊蟲的騷擾讓她此刻對“家”的概念,無比具體地指向了一張柔軟的床和沒有蚊蟲的安靜空間。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帶著一絲嗔怪和無奈:“那也得…先有紗窗才行!”
江濤一愣,隨即看著自己手臂上又新添的兩個蚊子包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爽朗的笑聲在山風(fēng)中傳開,沖散了方才的激烈和此時的狼狽。
林麗芳看著他明朗的笑容,心中的那點嗔怪也化作了無奈的笑意。她伸出手,輕輕挽住了他的胳膊,將頭靠在他肩上。晚風(fēng)吹動著她微亂的馬尾和米色的裙擺,也吹拂著兩人身上混合著汗水、風(fēng)油精和青草氣息的味道。
這場計劃外的“白云山之旅”,充滿了野性的刺激和無奈的窘迫。它像一首節(jié)奏明快、帶著原始沖動的狂想曲,短暫地打破了“制度化”的節(jié)奏,滿足了身體最直接的渴望。雖然不那么舒適,雖然蚊子確實太多,雖然過程短暫得像一場夢…但它卻以另一種方式,在他們共同的情感圖卷上,添上了一抹獨(dú)特而生動的色彩。
當(dāng)兩人終于拖著疲憊的身體,坐上返回市區(qū)的末班公交車時,林麗芳靠在江濤肩頭,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、越來越密集的城市燈火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下次“非開房周末”,還是…找個有頂棚、有紗窗的地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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