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著她的手,無意識地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,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紋理。每一次摩挲,都像是在他心頭的火堆上添了一把干柴。他側(cè)過頭,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。在昏暗的光線下,她被淺色薄毛衣包裹的上身線條顯得朦朧而起伏。隨著她行走間輕微的動作,毛衣領口下那一小片若隱若現(xiàn)的、白皙細膩的脖頸和隱約的鎖骨弧線,像磁石一樣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。
樹影下的吻,那份溫軟濕潤的觸感記憶,再次排山倒海般襲來,瞬間點燃了他全身的血液。焦渴感如同藤蔓般纏繞上來,勒得他呼吸困難。他想吻她,不止是嘴唇。那個隱秘的、讓他又羞恥又亢奮的念頭——觸碰她胸前那片從未涉足的柔軟禁地——如同沖破堤壩的洪水,猛烈地沖擊著他最后的理智防線。
他停下了腳步。
“怎么了?”林麗芳也隨之停下,側(cè)身看他,眼神在昏暗中帶著詢問。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小徑上顯得格外清晰。
江濤沒有回答。他深深吸了一口帶著草木氣息的微涼空氣,試圖壓下胸腔里幾乎要爆炸的灼熱感。但他失敗了。視線牢牢鎖著她,在那昏黃微弱的光線下,她的眼睛像沉靜的湖面,帶著溫柔的波瀾。這雙眼睛,這份沉靜,此刻都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劑。
“師姐…”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,帶著一種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、近乎祈求的渴望,“我…我想…”
他再也說不出任何完整的話。所有的語言和理智都被那股洶涌的沖動碾得粉碎。他猛地伸出手臂,不是去攬她的肩膀,而是帶著一種孤注一擲般的急切和笨拙,用力將她整個人緊緊箍進了懷里!力量之大,讓林麗芳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結(jié)實滾燙的胸膛,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輕呼:“唔!”
下一秒,他滾燙的、帶著急切渴望的唇,就重重地覆壓了下來!
這個吻不同于樹影下的初吻。它沒有那份小心翼翼的試探和懵懂的悸動,而是充滿了少年人初嘗情欲后、無法自控的急切和占有欲。他的唇舌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叩開她的齒關,貪婪地汲取著屬于她的氣息和甘甜,仿佛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終于找到了綠洲。他的手臂如同鐵箍般緊緊環(huán)抱著她的腰身和后頸,將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懷中,那力道里混雜著巨大的喜悅、不安和對即將探索未知領域的強烈渴望。
林麗芳在他突然爆發(fā)的熱情里微微僵了一下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灼熱溫度,那激烈得幾乎要將她融化的心跳,以及唇舌間傳遞的、毫無掩飾的原始渴望。這份強烈的、甚至帶著點侵略性的熱情,讓她有些許的慌亂。但很快,那份慌亂被他擁抱中傳遞出的、深切的依戀和那份毫不作偽的、赤誠的渴望所取代。她能理解他,理解這份剛剛被喚醒的、對親密接觸的無措和貪婪。她的心柔軟下來,放棄了最初的抗拒,開始溫柔地回應他,唇舌輕輕地纏繞、安撫著他的急切,試圖引導這匹脫韁的野馬回到溫柔的軌道。
她的回應,如同點燃了最后的引信。江濤的呼吸更加粗重,原本緊緊箍著她腰背的手,開始帶著一種近乎蠻橫的探索本能,在她后背的曲線間急切地、毫無章法地游移。那手掌滾燙,隔著薄薄的毛衣布料,那份渴望接觸的熱度幾乎要灼穿織物。
然后,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,他那雙在她背后焦灼摸索的手,帶著顫抖和一種近乎虔敬的、卻難以抑制的渴望,緩緩地、試探性地,移向了他魂牽夢繞的地方
轟!
江濤只覺得一股強大到無法形容的電流瞬間貫穿了全身!大腦一片空白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掌心那一點!那是一種什么樣的觸感?
林麗芳的身體在他手掌覆上來的瞬間,猛地一僵!
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只大手隔著衣料傳來的、滾燙而帶著明確目的的觸感。那只手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粗糙和笨拙的試探,卻蘊含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和……一種讓她心悸的、原始的渴望。這不再是樹影下那個懵懂的初吻,這是更深層次的領域被侵入了。
一股強烈的酥麻感瞬間自那被觸碰的點擴散開來,如同電流般竄過她的脊椎,讓她雙腿有些發(fā)軟。一種夾雜著羞澀、慌亂和某種難以啟齒的微妙悸動感,毫無防備地攫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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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濤…”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明顯的慌亂和猝不及防的喘息,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向后縮,從他滾燙的禁錮中掙脫出來。她的臉頰瞬間紅透,即使在昏暗的暮色中也清晰可見那份滾燙的紅暈。
然而,江濤此刻完全沉浸在那前所未有的感官沖擊中,那份極致的柔軟觸感讓他如癡如醉。他不僅沒有放手,反而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。
“別…!”她終于忍不住,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的抗拒,雙手用力抵住了他結(jié)實的胸膛,試圖將他推開。
這一聲帶著明顯拒絕意味的“別”,如同一盆冰水,兜頭澆在正處于感官巔峰、神魂顛倒的江濤頭上!他猛地驚醒!如同從美夢中被人狠狠拽回現(xiàn)實!猛地縮了回來!他驚愕地、甚至帶著一絲茫然和恐慌地低頭看著懷中的林麗芳。光線昏暗,但他能看到她眼中閃爍的羞赧、慌亂以及一絲……他從未在她眼中見過的、因被過度冒犯而產(chǎn)生的薄怒?
“師姐…我…”江濤的大腦一片空白,巨大的滿足感瞬間被巨大的恐慌和愧疚取代。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!那近乎本能的揉按動作,在清醒后看來,顯得如此粗魯、如此不堪!他像個闖了滔天大禍的孩子,手足無措地看著她,臉色瞬間由潮紅褪成蒼白,“對不起!我…我不是故意的!我就是…就是…”他語無倫次,急得額頭冒汗,卻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詞語來解釋自己那源自本能的、貪婪的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