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11 唯一的條件（第2頁）

“她有再鬧過嗎？”

女仆搖搖tou：“沒有，大小jie一直在房間里安安靜靜的，沒再吵鬧過。”

“那她都zuo些什么？”

“有的時候蹲在墻邊，有的時候站在窗kou看風景……有的時候就隨便窩在哪個角落里就直接睡了。”

周衍桀的眉tou皺的更深了，現在的她真是讓他看不懂，她不哭不鬧，他甚至不知dao究竟算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
“房間的尖銳wu品都檢查過了？”

“嗯，所有尖銳的、能造成傷kou的東西，早都收拾起來了，送j房間里的餐ju也都是紙和塑料的，只有一個喝shui的杯zi是特制的玻璃，摔不碎的。”

這位女仆倒是盡職盡責，對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。

她的回答倒也讓周衍桀比較滿意而安心，因此他才嘆了kou氣，輕聲說：“行了，你先去一邊gan1活吧。”

“好的，周先生。”

周衍桀用指紋打開了房門，她并沒有忽然沖過來，也沒有大吵大嚷，只是一個人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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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條件

靜地坐在墻邊，周衍桀都已經進了屋，她也沒有任何反應。

像是怕吵到她，周衍桀放輕了腳步，到她面前蹲了下來，聲音似乎也刻意斟酌過：“甯甯，你還好嗎？”

沒想到這一次她居然沒有給他冷遇，直接開口對他說話了：“你希望我好嗎？”

她的聲音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霜花，輕輕一碰就會碎的無影無蹤。

“我當然希望你好……”周衍桀就像是怕碰碎了她似的，聲音愈發小心翼翼，伸出的手甚至小心到顫抖，觸碰她臉頰時更是小心到了極點，“還疼嗎？”

周瑾甯的目光沒有任何變化，周衍桀碰她的臉她也沒有抗拒，只說：“不疼，已經沒有感覺了。”

周衍桀有些沮喪難過地垂下了手：“對不起……甯甯，我……我當時真的是要被你給氣死……我一時沖動就……從小到大我對你什么樣你是知道的，我從來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，不碰你一下，更不讓別人動你一下……”

“那希望你下次一時沖動的時候，能直接拿刀把我砍死。”周瑾甯的聲音和她的臉一樣，沒有任何感情和情緒。

周衍桀懊惱又難過地垂下頭，雖然心里依舊是憤怒難平，可周瑾甯如今都已經是這副模樣，他怎么可能再對她發脾氣？何況，那個“奸夫”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

“……甯甯，你究竟想讓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？要我怎樣你才能恢復正常？”

“我現在，不正常嗎？”周瑾甯忽然抬起雙眼望著他，可即便是四目相對，他反倒更覺得那目光空洞、虛無，根本不像是人的雙眼。

周衍桀的心和眉一起擰著了疙瘩：“你覺得你現在正常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