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村長很明顯的慌了,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,“查就查,……”
“誰怕誰?就算買過砒霜又怎樣?清遠鎮(zhèn)買砒霜的可多了,難道每個人都有嫌疑?”
這很明顯是開脫之詞,胡村長的嫌疑已經(jīng)很重了,只要再想辦法詐點東西出來,看他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?
夏薇瞇眼一笑,順著胡村長的話說,“不一定哦,要是跟死者有仇,而且你的動機很明顯,要是你真在郭叔死前買過砒霜,那你麻煩就大了,如果你不自己招供,憑你口口聲聲說和里正的關(guān)系有多好,那里正肯定是要避嫌的,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胡村長咽了咽口水,在夏薇的步步緊逼下,他開始沒招了,心里肯定慌得不行,眼神很明顯的慌了許多,根本沒有之前的鎮(zhèn)定自若,這會兒額頭都布滿了汗水。
杏花村的村民不知是何意,沒有一人來打擾夏薇的發(fā)揮,就連王家那兩草包兄弟,也聽得一愣一愣的,越聽越玄乎,他們只是把翠蘭嫁給村長,以達到自己能在村里橫行霸道的目的,這胡村長要是跟殺人扯上關(guān)系,可就跟他們沒關(guān)系了,還是先觀望觀望局勢,以免被牽扯進殺人案中。
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氣,等著夏薇的下文。
沒等到夏薇開口,卻等來了謝槿堯寒冷刺骨的聲音。
“她的意思是,你有殺人動機,要是查到你購買砒霜的記錄,如果一件事的巧合多了,你肯定是有嫌疑的,里正跟你又關(guān)系好,那肯定是不能參與這件案子,到時候轉(zhuǎn)移到邳州縣衙,縣令肯定會來個三堂會審,所有刑具過一遍,看你招還是不招。”
話落,胡村長直接癱軟在地,就連平時鞍前馬后的王家兄弟也是避之不及,以免禍事牽連到他們身上。
可胡村長還在狡辯,還不死心的說道:“不,縣令也不能刑訊逼供,這是違反大邑律法的。”
“那你大可以試試!”
謝槿堯丟給胡村長一句話,讓他自己去琢磨,然后走到夏薇身邊,悄悄說道:“最好現(xiàn)在就能搜到他家有砒霜,要不這畜牲會翻供的。”
謝槿堯說完,夏薇轉(zhuǎn)身就要往胡村長家里去,又被謝槿堯拉了回來,又道:“這么多人看著,我們沒理由去搜他的家,別給這畜牲留下翻供的把柄。”
對哦……
學霸的腦子就是好使,夏薇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點,以后要是審起來,胡村長一口咬定,是夏薇去搜的房間,有可能是夏薇故意拿砒霜栽贓嫁禍的呢?
這事兒,要是栽贓嫁禍成立,她一樣被卷進去了,她到時候找誰說理去?
夏薇和謝槿堯在這里嘀嘀咕咕,卻給胡村長找到希望。
他直接從地上蹦起來,指著夏薇吼道:“好你個死丫頭,你沒物證吧,別想冤枉我,就算我有動機又怎么樣?可有動機的人多了去了,當年柳寡婦可是明艷得很,村里有幾個男的沒消想過?他們不都有嫌疑嗎?”
“你們兩口子別想在這里指鹿為馬,你們哪有資格來審理我?我要是有罪,讓里正來審我,你們愛干嘛就干嘛去,別在這里給我下套。”
說罷,胡村長站在那,干脆啥都不說了,估計是要等里正來了才會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