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見拿胡村長沒辦法,竟然傷心得哭了起來,她忍了這么多年,好不容易鼔起勇氣,把這畜牲的惡行公之于眾,結果還是不能定畜牲的罪行,早知道當年就陪她男人去了,也好比活著受罪。
夏薇不忍心見柳氏傷心,也知道自己手里這些證據,不能徹底懲治胡村長,他要是再放出來,勾結伙同王家兄弟,那杏花村的村民還是要遭罪。
為了一勞永逸,夏薇又問道:“柳嬸兒,你還記不記得郭叔臨走前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嗎?”
一聽到夏薇問這個,柳氏深埋心底的記憶開始在腦海浮現,她抹干眼淚,開始回想。
“我記得他走之前的前幾天,他總是喊頭痛,還犯惡心,肚子也痛,還拉肚子。”
可能時間隔的太久了,柳氏皺眉深思,“哦,他拉肚子,大便里還帶著血。”
“我們都以為是生病了,或是吃壞了肚子,想著過幾天再沒好轉,就去保和堂,請齊大夫看一看,哪知道他沒等到那天,走得太突然了。”
頭痛?
惡心?
拉肚子,還便血?
夏薇怎么越聽越像是砒霜中毒,想到這些,夏薇又問柳氏。
“那之前,郭叔見過什么人嗎?”
柳氏再次想了想,她搖了搖頭。
“我不知道,只知道有那些癥狀之前,他出了趟門,也不讓我跟著,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!”
柳氏能回想起這么多,已經實屬不易了,夏薇知道,再也問不出什么來。
一旁的胡村長,一開始還聽得心虛,全身冒冷汗,誰知聽到后面,還是不能直接指認他,他才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容。
“哎呀,我說人在做天在看,我清清白白做人,誰都別想污蔑我!”
“污蔑?”
胡村長剛說完,夏薇沒給他反應的機會,直接說道:“我看未必,這柳嬸兒說的癥狀,我怎么覺得像是砒霜中毒啊?”
夏薇邊說邊觀察胡村長的反應。
果然,在聽到“砒霜”二字后,胡村長明顯慌了一下,后又立刻恢復正常。
胡村長本想反駁兩句的,但是夏薇又沒給他機會,繼續說道:“這砒霜可不好買,清遠鎮上就只有保和堂一家藥鋪,我記得保和堂有個習慣,只要牽扯到有毒物品,都會詳細記錄購買者的信息,且會永久保留。”
“反正,我和保和堂很是熟悉,要不要我去保和堂問問,看看胡村長你有沒有在郭叔死前去保和堂買過砒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