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勝輕描淡寫道:“給我師父送去。我這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。”
大家一聽,全都愣住。
張雪梅插嘴說:“兒子,二十斤會不會太少啦?人家可是教你打獵的恩人。”
李勝笑了笑:“不少了。我師父前兩天剛宰了一頭野豬,家里囤著呢,根本不缺吃食。”
他也就是表個心意,順便捎壇酒過去孝敬。
三大爺腦子轉得快,立馬湊上來笑呵呵地說:
“小勝啊,你師父還收徒弟不?我家解成從小就機靈,要不讓他也去學兩手?”
李勝臉一冷:“算了吧,我師父挑徒弟可嚴得很,不是誰都能進門的。”
三大爺臉色頓時垮下來,訕訕地閉了嘴。
李勝一手抱著一壇老酒,另一手拎起那二十斤沉甸甸的野豬肉,轉身就朝師父家走。
背后一群人望著他的背影,滿眼羨慕。
等他一走,一大爺他們立刻把注意力轉到傻柱身上。
“傻柱啊,給我切十斤腿肉,我帶回去給你大媽燒了,讓老娘也能嘗口鮮。”一大爺笑著說。
秦淮茹也跟著開口:“傻柱,給我來十斤肩肉,嫩點兒的,炒著吃香。”
三大爺搓著手笑道:“我也要十斤,隨便啥部位都行,不挑。”
傻柱一下子蒙了。
沒想到這些人一個接一個上來要肉,還張口閉口叫他“傻柱”。
哪像李勝,一口一個“柱子哥”,叫得人心暖。
這對比太鮮明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
但他還是陪著笑說:
“大爺、三大爺,還有秦姐,這肉我不敢分。是我兄弟打了獵物,得他說了才算。”
一大爺一本正經地說:“咱們累死累活幫忙干活,就要十斤,李勝能有意見?你盡管割就是了,出了事我擔著。”
三大爺附和:“對啊,一頭三百多斤的豬,分幾十斤算啥?又不是要他全部。”
秦淮茹也在旁邊幫腔:“就是嘛,每家十斤,也不過分。”
傻柱搖搖頭:“話不能這么說。一個人十斤,十個人就是一百斤,再來幾個就是二百斤,最后我兄弟吃啥?”
一大爺有點惱火:“你這人怎么死腦筋!小勝不會計較的,你怕啥?”
說著轉頭看向張雪梅:
“雪梅啊,你說句話,咱們先割點回家做飯,總不能白忙活一天吧?”
張雪梅心軟,低頭揪著圍裙角,猶豫著不知道咋回答。
傻柱趕緊站出來撐腰: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小勝親口交代,怎么處理這肉,必須得他自己點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