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總覺得日子沒指望,孤兒寡母熬著活。
現(xiàn)在倒好,兒子站出來了,成了她的主心骨。
傻柱喝完酒咂咂嘴,滿臉舒坦:
“嚯!這酒帶勁兒!是上頭賞的,果然不是凡品!”
“來來來,兄弟,滿上,咱再走一個(gè)!”
李蘭忍不住拽了拽李勝袖子,小聲嘟囔:
“鍋鍋,我能開吃了嗎?再不吃我肚皮要貼脊梁骨啦!”
李勝哈哈一笑:“吃!敞開吃!都別客氣!”
轉(zhuǎn)頭就給李蘭和何雨水各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兔肉。
何雨水臉一紅,低頭輕聲說:
“謝……謝謝勝哥,我自己來就行……”
李勝自己也夾了一筷子野兔肉,輕輕一咬,肉質(zhì)細(xì)嫩,外焦里酥,滿嘴噴香,吃得人眉毛都快跳起來。
張雪梅嘗了塊松鼠肉,剛嚼兩下,眉頭立馬舒展開了:
“哎喲,真是香到骨頭里去了!”
“柱子啊,你這手藝,簡直跟你爹當(dāng)年不相上下了!”
“又香又入味,太地道了!”
傻柱咧嘴一笑:
“哈哈哈,這可不是我厲害,是小勝兄弟獵的肉太新鮮!好料配好廚,才能這么絕!”
一頓吃到肚皮溜圓,兩個(gè)多鐘頭后,何雨水和傻柱打著飽嗝出了門。
走一路,嗝一路,連空氣都是肉味兒。
半道上碰見許大茂從茅房出來,瞅見兩人這模樣,眼珠子差點(diǎn)瞪出來,牙根癢癢地直翻白眼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天剛亮,李勝又在家啃著肉下飯。
窩頭?不吃了。
這輩子重來一回,他還慣著誰?吃飽吃好才是正經(jīng)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