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表示?
關談月懵了,完全不知道他要說什么。
魏赴洲被她的愚鈍氣得臉色發青:“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,讓我別抽了?”
關談月:“……”
敢情在這等她呢。
故意上演這么一幕“自殘”的戲碼,原來沒打算真抽,就想等著她出言阻止。
有病。
關談月在心里罵了他一句,著急睡覺,隨口地道了句:“別抽了。”
是個人都能看出有多敷衍。
魏赴洲更不高興了,扳過她的臉,捧起她的頭,又開始親。
她可比煙有意思多了。
“唔……”關談月被他親得喘不上氣,踹他,“你滾!”
不知道是不是踹到傷口,魏赴洲微微一蹙眉,抓住她的小腳:“誰滾?”
順著腿開始往下探。
關談月被他摸得淚眼汪汪,連聲求饒,被他逼著又說了好幾句“情真意切”的話,這才讓他滿意,魏赴洲揪著她的臉道:“以后都這樣說,聽到沒有?”
關談月含怒瞪他,神經病!
嘴上卻憋屈地說了句“嗯”。
魏赴洲這才消停,她總算能安心睡個覺,然而醞釀了半天,卻發現早沒了困意,最后氣得坐起來,用枕頭扔向枕邊人。
下午,關談月聯系了蔣仲祺,跟他說下周一就回去上班。
她有點不太敢找蘇玄,雖說魏赴洲現在已經不再查她手機,可她還是有創傷后遺癥,只能拜托蔣仲祺跟他說一聲。蔣仲祺語氣聽上去沒精打采:“這件事我得再問問蘇玄,你等我給你消息吧。”
關談月察覺出一絲異樣,沉默片刻:“蔣哥,你是不是也不信我。”
這幾天秦瀟瀟沒少給她傳話,鋼琴室那些人是怎么說她的,她雖然不在現場也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。然而事實卻是蘇玄被對家誣陷,平白遭了無妄的揣測,在他們原本的基礎上加大造謠,事實卻是他們真沒什么。
人都是吃瓜的物種,捕風捉影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強,有這個機會可不得好好編排她。
蔣仲祺是她初來棲音時的領路人,一直對她都算不錯,可他和蘇玄關系好,關談月擔心他也懷疑她別有用心。
所幸對方道:“我沒那么認為,你別想多。蘇蘇都跟我說了,你們……哎,不過話說回來,你老公怎么還會允許你回來上班。”
“……”
二人陷入冷場,對話到此為止。
不過回棲音工作還是很順利,蘇玄不會不答應。時間很快來到周一,關談月事先做了充足的準備應對流言,魏赴洲則開車送她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