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赴洲到家后,保安在門口向他匯報了關談月的情況,說夫人喝多了,一個陌生男人把她送回來,自稱夫人同事。
“他沒做什么,只是把夫人放下就離開了,我特意讓保鏢盯著,沒出岔子。”
魏赴洲聽著,臉色愈發陰沉,面孔比這黑天還嚇人,沉寂了幾秒道:“看清那人的臉了么?”
保安汗流浹背,回想了一下,搖搖頭:“他戴著口罩,看不清楚臉,我只知道……他是個年輕人。”
魏赴洲把煙頭掐滅,下了車,走進屋。
屋內,光線昏暗,魏赴洲打開大燈,看見女孩隨意躺在沙發上,睡得四仰八叉。不知道是不是嫌熱,她把毛衣外套扯下來,一半穿著,一半露出奶白的香肩,隱約能看見里面單薄的內衣。
胸前雪白若隱若現,隨著呼吸上下起伏,脖頸到雪肩的曲線近乎完美。魏赴洲把大衣掛在玄關的衣鉤上,換好鞋走過來,駐足在沙發邊上看她。
一股怒火在心中蔓延。
他俯下身,輕輕替她拉好衣服,看她睡得并不安詳,皺著眉,似乎被胃里翻騰的酒氣擾得不得安寧。
偶爾咳嗽兩聲,翻身過去,留給魏赴洲一個后腦勺。后者看不見她的正臉,把她扳回來,反復幾個來回,忍不住,站起身,在那張微醺的粉顏上親了一下。
“那男人是誰?”
他死死盯著她的臉,問,像是在自說自話,女孩自然也聽不見。
魏赴洲有時候常常會覺得自己很可笑,在關談月面前,他就像只搖尾乞憐的狗,渴望得到她一絲一毫的同情。
可這才過去多久,才幾天,他不過剛開始放開對她的管控,這姑娘就敢玩到深夜,喝到爛醉,還被異性同事送回了家。
是一點也沒有考慮他的感受。
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,總忍不住去想那男人碰了她哪里,在她醉得站都站不住、路都走不穩的時候,又有沒有抱她摸她,偷偷碰了什么別的地方,是否產生了一絲邪念。
她又那么漂亮,漂亮到想誰都想過來一親芳澤,都想成為她的裙下臣。那些男人為她前赴后繼,命都不要,好像只看她一眼,就失了理智,變成被美色和欲望吞噬的野獸,爭相殘殺。
這些魏赴洲都曾看在眼里,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。
只要一想到這些,他就恨不得把這些人的眼睛都剜出來、殺干凈,讓他們再也無法玷污她一分一毫,他才安心。
魏赴洲把她抱起來,上樓,輕輕放在他臥室的床上,然后又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來。
他拿出睡衣,一點點套在那具雪白的胴體身上,終究是怕外面的衣服穿著睡不舒坦,廢了好大一番力才給她換上。
魏赴洲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而后出了屋子,去書房開電腦,查監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