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不難聞。
她身子忽而軟了,莫名想到魏赴洲脫光站在她面前的樣子,想到和她赤身裸體纏繞在一起時的繾綣,想到和他做愛。
魏赴洲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胡亂地摸。
這男人是真不安分,也不知道是不是久病禁欲,早把他折磨得不成樣子,一碰到心愛的女孩就欲壑難填,控制不住摸向她身后鉤扣,兩根手指一對,輕車熟路地解開。
關談月身上一松,這才如夢初醒,從靡亂中回過一絲神智,立即將他推開。
她捂住自己即將掉落的衣服,慌亂地朝門外看了一眼:“你瘋了嗎?魏赴洲,這是在醫院!”
不平地喘息著,惱他,也惱自己。
魏赴洲眼底滿是情欲,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平穩下來,勾著頭,湊近她耳邊:“怕什么。”
粗重的呼吸全噴灑在她頸間。
“……”
簡直不要臉。
然而她顧不上這些,只得趕緊把身后鉤扣系上,不然就真要掉下來了。然而越著急越系不上,手不停地抖,偏偏魏赴洲在這時還不斷挑逗她,用牙輕輕咬著她的耳垂。
“你是狗么?”關談月崩潰了,“你……你別以為你病著我就不敢打你?!?/p>
魏赴洲無動于衷,關談月只好帶著哭腔求他:“你放了我吧?!?/p>
“我幫你系?!彼K于說。
關談月背過身去,把一片光滑雪白的脊背對向他,魏赴洲扯著兩頭系了好久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還是真的沒系上,又不是剛才那么熟練的時候了。
“……你快點!”關談月紅著臉道。
“好了?!?/p>
他說著,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,眼里閃過一抹狡黠。
關談月趕緊把衣服放下來。
即便是病成這樣,也絲毫不影響這個男人的車速,欲望一上來的時候,就像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,只想把她吃干抹凈。
魏赴洲抓著她的手,又把它放進被里,關談月渾身繃緊,難以置信地望向他。也是這時,病房門突然被打開,護士進來,把一劑口服藥放在桌子上。
……什么鬼!
“這個是未來一周要吃的藥,一天三次,三餐后,記住了嗎?”
關談月哪還聽得清護士說了什么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偏這男人一臉鎮定,好像就跟他什么都沒做似的,可被子下面分明已經被他要折騰出火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