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談月:“魏赴洲,你以前的氣勢呢?”
這一句話像一把火那男人點燃,魏赴洲打橫把她抱起來,丟到床上。
在瘋狂暴烈的愛意中,他們彼此交纏在一起,魏赴洲得到了她的答案。
這一場纏綿一直折騰到中午,窗外淅淅瀝瀝下起綿密的細雨,像是在為二人伴奏。關談月累到不行,魏赴洲卻絲毫不盡興。
她不禁感到這男人實在可怕,哪怕都年過三十,還這么精力旺盛,一點不減當年風采。關談月反正是累得不行,癱倒在床上。
“咱倆復婚吧。”關談月倚在他懷里,突然道。
魏赴洲愣了愣,來不及高興:“可是我沒錢。”
沒錢怎么娶你。
“那怎么了。”關談月抬起頭,撇了他一眼,“我有錢,我養你,你就是一輩子回不到明洲,我也養你。”
魏赴洲被她逗笑:“你這樣說,我豈不是很沒面子。”
“怎么。”關談月一把將他推開,故作惱火,“那你要面子去吧,別要我了。”
說著就回過身,真的不理他了。
魏赴洲趕緊哄:“別,大小姐,我求包養還不行?”
“……”
他們復婚的消息并未在圈內傳開,因為魏赴洲仍在隱姓埋名。那時因為警局尚在查案,張繼東未被正式逮捕,所以魏赴洲不能回明洲,至少還要再躲藏三個月。
他也不急,似乎很享受這樣普通平凡的生活,偶爾居然還會去修修車,但是不會讓關談月去。關談月就偷偷跟著他,看他修車,居然很好玩,故意惡搞用黑車油抹了他一臉。
他不再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卑,也不會從中生出巨大的落差,因為他知道,這些關談月都不會在乎。
他似乎與年少的自己徹底和解了。
復完婚當天,關談月帶他出去兜風,兩人逛完街回來,買了一車的東西,結果回來的路上,關談月自認為這條路她記得很清楚,卻走迷糊了,在錯綜復雜的環島里出不來。
魏赴洲輕輕一搭眼:“我來?”
“你別說話。”關談月瞪了他一眼,“我知道怎么開,這條路我是常走的。”
“是么?”魏赴洲漠然地笑了一聲,“沒看出來。”
“……”
關談月氣得捶了他一下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關談月跟他較勁道,看了好半天地圖,不愿意在魏赴洲面前暴露自己短板似的,特別想拿出包養者那種上位者的氣勢,“這回這么走,準沒錯了。”
魏赴洲只是笑笑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