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卓正巧也在看手機,不太明白為什么沒了秦瀟瀟,他倆還要微信聊天:【我看上她了,不行啊?礙著你什么事了。】
關談月:【……】
關談月:【你不許靠近我閨蜜!!!你現在!就離她遠點!!】
談卓:【我偏不。】
關談月:【你有那么多鶯鶯燕燕,干嘛非挑秦瀟瀟這個良家乖女禍害,你是三分鐘熱度,可人家要是被你撩上頭怎么辦?你負得了這個責嗎?算我求你了,別禍害人了,行么?】
談卓:【我對她是真愛,這事你別摻和了。】
關談月:【……】
關談月只恨不得把談卓揪過來打一頓,下一秒發現秦瀟瀟竟好久沒回來了,有預感地回頭瞅了一圈,果然看見這姑娘去完廁所后,又站在前臺排隊買單。
不講武德!
她絕不能讓她買單,這便急忙忙跑過去,想攔下她,然而沒來及,那會兒她已經把錢付過去,手上拿了好長一條小票。
“秦瀟瀟,你怎么回事,不是說好了我來請,你怎么背著我做這種事。”
秦瀟瀟沖她擺了個鬼臉,笑道:“好啦,不要生氣,你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,我是真的想感謝你才請吃飯的,這又沒多少錢,你總不能連這個感謝的機會都不給我吧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話都不說,就自己偷偷把錢付了啊。”
關談月還想爭執什么,便見秦瀟瀟朝卡座望了望,拉著關談月的手,把她往外拽一點,直至那方卡座徹底被眼前的雜物擋住視線:“你別糾結這個了,有件大事我得跟你說。”
她這一打岔,關談月便顧不上剛才那件事,只聽她道,“月月,你跟蘇老板,到底是這么一回事。”
她突然這樣問,關談月微愣,竟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“你知道嗎?蘇老板現在身敗名裂了。”秦瀟瀟說,“就是從你沒來上班那天開始,沒幾天蘇老板和你私奔的消息就傳開了,也不知道是誰散布的。這件事后來還傳到他學校里,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,校方得知此事,開始徹查,一經核實,便以……以他和已婚婦女曖昧的罪名把他開除,現在蘇老板不僅沒了本職工作,在咱們工作室也不像以前那般受人尊重。”
關談月的眼睫顫了顫,完全說不出話。
“不過,這不是重點。”秦瀟瀟拉住關談月的手,道,“我想說的是,無論如何,你現在萬萬不可再回到棲音工作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你忘了棲音里多少人覬覦蘇老板?現在你成了輿論的焦點,風口浪尖,你覺得她們會罵向來清正儒雅的蘇玄,還是會罵你不知檢點,都已婚了還勾引其他男人?”秦瀟瀟字字謹慎地道,“別怪我說話不好聽,事實就是如此,這個社會總是對我們女人苛刻些。”
“但是月月,我知道,你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說得真切,關談月抬起頭來,突然就覺得有些承受不起她的信任。因為她確實有過一閃而過的念頭,想和蘇玄一起沉淪。
她是不愛他,可鑒于她的放縱,鑒于她對蘇玄的示好沒有回避,還把他當成男閨蜜對其大吐苦水,她比誰都清楚,自己這是在發泄,在和魏赴洲較勁,現在他變成這樣,她也難辭其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