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天殿內(nèi),只留下肆虐后的狼藉,以及濃郁得化不開的血腥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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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注意到自己逃跑的方向,祭冥幽捂著胸膛的傷口一路跌跌撞撞,胸膛以下的長袍服飾鮮血淋漓,染紅了土地。
“該死的畜生,我遲早讓他們血債血償!!”通紅的雙眼流露著近乎癲狂的恨意。
“這不是魔尊嗎?”
一個清亮的少女聲自祭冥幽傳來。
祭冥幽身軀一震,警惕的倒退數(shù)步,看向來人。
只見月穎盞手中正抱著一個包裹,一臉好笑且略帶譏諷的看向他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祭冥幽雙眼瞪著月穎盞,他用衣袖擦了把嘴角的血漬,盡量讓自己顯得不太狼狽。
月穎盞略帶好笑的反問:“你要不先看看這里是哪?”
祭冥幽這才開始打量四周。
落英繽紛,花草貌似,草藥香彌漫在谷中。
他竟然不自覺一路逃到了凊寒谷。
“所以,你這全身傷的,怎么造成的?”月穎盞追問到。
祭冥幽看向她,眼神兇狠道:“滾,不然我拿你開刀!”
月穎盞冷笑:“拿我開刀?”
剎那間,她猛然掐住祭冥幽的脖子,微微抬手,男子的雙足隔空離地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?!”
祭冥幽掙扎著雙腿蹬地,眼中凈是不敢置信與驚恐。
這個女人怎么突然這么強?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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凊寒谷地,洞窟內(nèi)。
祭冥幽身上被麻繩里三層外三層的捆綁著,胸膛傷口還向外淌著血,一臉不甘的看向月穎盞。
少女把他往青石板上一扔:“將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,交代清楚。”
巨石床上的君墨雪一臉茫然的看著祭冥幽,又看看月穎盞:“這是什么情況?你們是怎么遇到的?阿盞,你不是說幫我拿換洗的衣物嗎?”
月穎盞背靠著石墻,將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一番:“不知道,這個人忽然渾身是傷的在凊寒谷游蕩,我遇到了就好心問他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他也不說,我就想著先將他帶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