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針快、準、狠。
帶著一種行云流水的韻律感。
陽光給她鍍了層金邊,看著竟像是有了仙氣兒。
“嘖,這身段,這手法,不去擼鋼管可惜了。”
蘇長空腦回路一如既往地清奇。
然后,目光落在了病床上。
只一眼,蘇長空感覺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小手,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。
病床上躺著的女人,應該就是他的老婆了。
臉白得像宣紙。
嘴唇沒有一絲血色。
脆弱至極,仿佛輕輕一碰,就會碎裂成千萬片。
但她的美,是一種驚心動魄的、帶著強烈破碎感的美!
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親手雕琢。
鼻梁挺翹,睫毛長而密,在蒼白的臉頰投下憂傷的陰影。
即便昏迷著,那股子清冷疏離、我見猶憐的氣質依舊撲面而來。
像一株被暴風雨蹂躪到極致、卻倔強地綻放出最后一絲絕艷的瀕死之花。
“臥槽!”
蘇長空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。
這波冥婚…血媽賺翻!
這老婆,必須得認了。
下意識摸了摸下巴,很明顯,那病秧子老婆又是一尊極品爐鼎。
至于是不是至寒至陰之體,還需要考證。
眼神在老婆身上和蘇妙音之間來回掃視。
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玩世不恭、又充滿興味的弧度。
“呵。”
無聲地對自己吹了個口哨。
“才剛下山就遇到了這么離奇的事情和極品爐鼎?!?/p>
“似乎灬有意思起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