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不光是軍中,黎國上下都知道了這個名字。
黎王在朝會上直言此為第一功,各種封賞與許諾如雪花般飛來。
當然,是口頭上的。
余元寶深切懷疑黎王可能看出了什么,覺得好笑的同時并不在意這些。
至于他自己,在李衡進關的當天就告罪休養,躲進帳篷之中,將虎威軍交給李惜闕管理。
李衡還以為他受了傷,讓他好好休息養傷的同時,還派了那位郭醫師來為他檢查。
最后檢查的結果是他一點傷都沒有,余元寶也再一次收獲了郭米的白眼。
“壯的和牛一樣,叫我來干嘛。給你開兩劑壯陽的藥方?”
反正余元寶的功勞已經夠大了,管制上也幾乎和李衡持平,李衡只當作是勞累過度,也就不多打擾他。
而近幾日的些許摩擦也遠不到讓虎威軍出動的地步,以至于李惜闕每日操練才能消磨掉兵卒們過剩的氣血。
李惜闕不愧是繼承了李衡軍略的人,管理區區兩千多士兵,完全不在話下。
這十日沒有任何問題能傳到余元寶的耳朵,讓他得以處理身上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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煞氣的問題。
在這十天,余元寶拒絕了一切交流,不讓任何人接近自己的營帳,和坐禪一樣每日枯坐。
拒絕白煞神的后果是可見的,盡管在當時名沒有顯現,可自那之后,垣河棍就完全不受他的控制,仿佛附骨之蛆一般不斷的釋放煞氣,侵蝕著他的肉體與精神。
煞氣親和度幾乎每天都在上漲,白煞神要的只是一個傀儡,一個容器,看起來它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了。
為了壓制垣河棍中旺盛的煞氣和心中不斷升騰的殺意,余元寶不得不將自己關在帳中,將潮水一般的白煞禁錮在身邊。
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漫長,度日如年都顯得輕易,敲骨吸髓都不夠形容這痛苦。
但余元寶始終沉默,靜靜承受著這一切。
【意志力+1】
【異常抗性+1】
【感知力+1】
隨著這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余元寶睜開了眼睛。
仿佛利刃撕破了布匹,余元寶的目光一瞬間逼退了周身的黑暗。
“沒想到,承受這些折磨竟然還有好處。”
余元寶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自從任務三開啟,系統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。
這一次的世界任務出乎意料的漫長,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,已經經過了近兩個月的時間。
兩個月里沒有一刻放松,在戰場上左右騰挪,在敵后千里轉進,余元寶偶爾甚至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就是這個世界的人。
“異常抗性已經9點了,再有一點就會觸發屬性突破,不必再擔心蛇神的目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