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平氣和地將協(xié)議書放到她的書房,繼續(xù)看白天沒看完的b市房源信息。
直到我準備睡覺,簡悅也沒回來,我樂得自在。
第二天,簡悅又來接我下班。
我并不推拒,這幾年都沒享受過的待遇,如今也沒必要矯情。
我拉開車后門坐進去。
簡悅的表情變得古怪:“阿陽,你怎么……坐后邊。”
我莫名其妙地看她:“坐哪里都一樣啊。”
“那你坐前邊來吧。”
我不置可否,坐到了副駕駛。
一個小東西硌到了我的屁股,我拿起來一看,是一只電子煙。
簡悅立刻解釋:“可能是楚軒的,他比較馬虎,總丟三落四的……”
她的聲音在我的注視下越來越小,有些忐忑地看著我。
我把電子煙遞給她:“那你別忘了還給他,這個牌子還挺貴的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、我跟他也沒什么……”
我打斷她:“簡悅,這不重要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說,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你跟肖楚軒有沒有什么,我現(xiàn)在也不太在意。”
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我轉(zhuǎn)過臉看向窗外,終止了話題。
簡悅從這天起,開始每天接我下班,也不再出去聚會。
我每天都會在客廳的茶幾上放一份簽好字的協(xié)議書。
可她只當做沒看到,我也不催促,畢竟這是遲早的事,只不過我先提了出來。
一旦我開口表現(xiàn)出急切,她大概又是譏諷著說我欲擒故縱、一哭二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