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7月2日
周3
李澤滄的大一生活終于結(jié)束了,因為疫情影響,京都高校的期末考試時間都是推遲的,甚至初高中都是如此,但即便延遲,也最終會有一個時間,本周京都的各大高校已經(jīng)陸續(xù)進入放假季。
暑假開始了。
雖然李澤滄最近幾天非常忙碌,但家里的老王同志早就電話詢問寶貝兒子的放假時間了,由于寒假基本沒著家,就是陪著老兩口在美國轉(zhuǎn)了一圈,上半年因為疫情的原因,加上事情太多,李澤滄更是半年沒著家。
老王同志想兒子想的不行,知道李澤滄本周放假后,千叮嚀萬叮囑,讓他早點來家。
誰的話都可以不聽,但老娘的話不行,不聽不行。
這不昨天晚上就接到了老王同志的催促電話,詢問李澤滄什么時候放假,問他什么時候回家,得知他本周就放假,就立馬給出了最后通牒,本周日之前必須到家,對于老媽的指令,李澤滄只有無條件執(zhí)行,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空間。
周三早晨,生物鐘準時的李澤滄,依舊是不到六點就起床了,好像只要是在宿舍住,這個生物鐘就很準確,好久沒有在學校的操場上揮灑汗水了,李澤滄換好衣服之后就直奔操場。
進入放假季的操場,鍛煉的人少了很多,只有稀稀拉拉的深度患者,還在雷打不動的跑步。
早上一個五公里,能治愈一切的emo,何況李澤滄這邊變態(tài),上了跑道就是十公里起步。
汗水肆意揮灑之后,整個人好像都通暢了,昨天的忙碌、大腦里面亂七八糟的工作、復雜的情緒,好像都隨著汗水被揮灑出去,整個人又恢復到清爽干凈的狀態(tài)。
身心舒暢、輕松愉快。
想著周末就要回家,也不知道趙星星這小子怎么安排的,回宿舍的路上就將電話撥了過去,渾不在意是否打擾了這家伙的美夢。
“靠,老滄,這才6點半,不要說你是喊我起來尿尿的,大爺腎好,憋的住。”
還沒等著李澤滄說話,對面的大猩猩就是一頓起床氣的念叨。
“靠,不要告訴我你床上還躺著別人,怎么這么大火氣,是瀟瀟還是蘇蘇啊?”
“滾你丫的,別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“草,你大爺?shù)模灰臀艺f你還沒把瀟瀟拿下吧。”
“有事說事,沒事我要睡覺了,你以為誰都和你李老板一樣,我昨晚忙到半夜,困死了。”
“不忙女人,你還能忙什么忙到半夜啊?”
“黃小蘇這周就要回家了,馬上網(wǎng)點只有我一個人,很多兼職的同學也回家了,我現(xiàn)在是又要兼職送快遞,又要學著記錄、統(tǒng)計處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,一個人當成兩個人用,你說我忙不忙。”
李澤滄這才明白這小子怎么這么大的起床氣。
“那你還回家嗎,我這周要回家。”
“小蘇后天就走了,7月份估計走不開了,不過小蘇說8月份來替換我?guī)滋欤业綍r候再回去吧,你走之前再來我這兒一趟,我給家里買了些東西,幫我?guī)Щ厝ァ!?/p>
掛斷電話,李澤滄琢磨著自己這位死黨的愛情故事,腦袋里面迷糊的瀟瀟的面孔,還有一個嬌小玲瓏的黃小蘇的清晰面孔。
真為大猩猩同學不值,同樣也為黃小蘇同學不值,真是應驗了那句老話:被愛的都有恃無恐,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