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飚露出陰險的神色:“阮明玥,你敢真的跟傅庭淮結婚,我就敢把那段酒店里的錄像發出去。”
阮明玥低下頭,作出順從的樣子:“我知道了,飚哥。”
尤飚笑笑:“這才是我的好明玥。”
說完,他吹著口哨離開了。
在尤飚走后,阮明玥給母親打了個電話:
“媽,我有點事,你能幫我一下嗎。”
沒過幾天,社會新聞報道:
“尤氏企業公子尤飚出車禍意外身亡,在醫院搶救無效……”
“尤飚死了?”
晴薈大廈,辦公室內。
沈星莞看著新聞,皺眉:“真是世事無常。”
秘書走進來,小聲說道:“沈總,傅總想查看我們公司的監控。”
沈星莞怔了一下,隨后說道:“傅庭淮?他有什么資格看。”
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,傅庭淮發來消息:“沈星莞,你去酒吧那夜的白天,是不是見了尤飚。”
酒吧?沈星莞沉思。
隨后她回消息道:“那是上個月的事,怎么了。”
“我懷疑是尤飚給你下了藥,才讓你晚上不清醒。”
沈星莞震驚:“你怎么知道我那晚不清醒?”
那晚的事,她幾乎一點都不記得。
和畢節軒談工作,也是第二天跟秘書對了行程后才知道的。
傅庭淮打字:“因為那晚我也在場。”
看到這個消息,沈星莞看向秘書。
“那晚談工作,傅庭淮也在?”
秘書搖了搖頭:“行程表上那晚沒有傅總。”
沈星莞扶住頭:“算了先不管這個,你先去把上個月的監控錄像調給我。”
找到了那天白天的錄像,果然,尤飚在她杯子里放了什么粉末。
沈星莞撥通傅庭淮的號碼,努力用平靜地語氣問道:“傅庭淮,那天晚上是誰帶我從酒吧離開的?”
“你覺得呢。”傅庭淮的聲音一如既往冷漠。
“是你,對吧?”原來自己身上的紅痕都是傅庭淮留下的。
“尤飚給你下的是春藥,所以那晚的阮小姐格外主動。”
“你為什么不送我去醫院?”沈星莞質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