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愛,倒是殉情啊!
偏偏擁有萬里江山,生了上百個孩子還在懷念一個死了八百年的女人問問甄嬛,她相信這是真愛嗎?
“那娘娘也不該對良妃手軟,她和甄嬛聯手協理六宮,皇上已經年老,要是她們和四阿哥里應外合,咱們就一點成算都沒有了。”
安陵容不在乎皇后如何處置富察氏,一個女子出身再高貴,又有什么用?
她從縣丞之女爬到四妃之一,靠的不是她爹的權勢。
宜修搖搖頭,以前覺得自己苦,覺得自己被愚弄,被怠待,可當她知道富察氏要面對什么,還是伸手拉了一把。
純元可惡,但細細想來,誰不是純元呢?為了自己,一切皆可拋。
“良妃比你想的聰明,甄嬛也不是毫無察覺。”
“她要是想不到富察氏出了事,也不會趕去養心殿。一切都是她們的圈套和默契,等著咱們往里鉆呢。”
“犧牲一個富察氏,把你和本宮拉下水,是最值當的買賣。”
安陵容初聽覺得不可能,可等她在腦中復盤所有的事,從知道消息,小喜子投誠,再到弘晝正好過去英雄救美。
屬實是絲滑得不可思議,也確實太順了。
驀然,安陵容忽然驚出一身冷汗,她們以為抓到了良妃的馬腳,實則所有人都在等著她們露出破綻。
“那如果,娘娘沒有阻止臣妾,皇上真的……”
宜修抬手讓安陵容品下茶,“有些茶初始喝著寡淡,喝的次數多了,也就覺得清淡有清淡的好處。”
安陵容按捺住焦躁的情緒,輕輕抿了口茶水,確實清淡爽口。
“對皇上沒有害處,不過是從兒媳變成后宮的女人,肉爛到鍋里,男人是無所謂的。”
好惡心,安陵容這才覺得茶水更好喝了,最起碼呀醫囑了惡心感。
“皇上開始不知道咱們參與,但甄嬛和良妃過去,他肯定就清楚了。”
“如果咱們做了,那就是心狠手辣,蛇蝎心腸。不過要是淑貴妃和甄嬛做了,菀菀類卿,還是有情面在的。”
宜修說起這些內心已經毫無漣漪,皇權已經不把她當個人看了,不允許她有喜怒哀樂,更不許她有恨。
安陵容走后,宜修讓宮人們去散去,自己走到常用發書桌前,上面早已鋪好上好的宣紙,很多人知道她寫了一手好字殊不知在漫長的歲月里,還學會了畫工筆畫。
很快,一個巧笑嫣然穿著紅色斗篷的女子躍然紙上,伸手想摘一朵樹上的梅花。
宜修神色冷淡的看著畫上的純元,家族逼迫純元來,她其實剛開始不恨姐姐。
可最后,逼迫她最深的,就是姐姐。
人人都如身著彩衣的純元,略帶不得已出場,余生都在盡情的作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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