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靈倒吸了一口涼氣,手腳并用的往后躲去。
他……他不是早被槍斃了么?
這是人還是鬼?
“躲什么躲?我是你男人,又不是鬼。”
安向陽掃了眼已經掩藏到被子里的嬌軀,回想著那銷魂滋味,手里的兩個酒瓶瓶口一懟。
“呲呲”兩聲,蓋子全部打開。
“過來!先把交杯酒喝了。”
睡也睡完了,再喝個交杯酒,老子就是名草有主的人了,什么狗屁廠花,他不追也不稀罕了。
安向陽扯過縮到床里的許靈,塞了一瓶酒給她。
強硬的讓兩條胳膊環繞,咕咚咕咚開始往嘴里灌酒。
見許靈干舉著沒喝,直接包著她的手,把瓶口塞進了嘴里。
“唔……咳咳……”
許靈又驚又怕,第一口就被嗆到了,嗆咳聲聽的安向陽皺起了眉。
“真特么的廢物,喝酒也能嗆著!”
不耐煩的拿過許靈手里的那瓶酒,干脆自己全喝了。
一口氣灌完,瓶子往旁邊一扔,拽過許靈就啃。
刺痛傳來,許靈終于確定了一切都是真的,這個安向陽也不是鬼。
她竟然一根繩子,又吊回到了十九歲,失身的這一天!
許靈很想罵人,不是人死如燈滅么?
怎么還要重新來過?重新再受一遍這人世間的苦么?
爹不疼娘不愛,野狗一樣長到成年,本以為能靠著嫁人脫離那個讓人窒息的家。
不曾想,為了給耀祖弟弟擺平一場爭端,她爸媽竟把她當賠禮送給了安向陽。
這個罐頭廠附近,人盡皆知的混混頭子。
打架斗毆,走私收保護費,經常帶著一幫兄弟和人火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