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蝎子孫他們幾個想到了,安向陽也想起了那天的事,梁月芳這個死女人當著兄弟們面給他沒臉。
越想越氣,連嘴里的煙都不香了。
剛抽了半截的煙往地上一扔,拿腳狠狠碾滅。
“走,買點下酒菜,咱們去蝎子家,陽哥我今天結婚,請你們喝喜酒!”
大家都以為這話是他這話是在開玩笑,誰都沒當真。
“那敢情好,喝完酒我們可要去鬧洞房!”
為了緩解氣氛,蝎子孫他們幾個也笑嘻嘻的開始起哄。
“行,隨便你們鬧……”
馬路上,幾人并排走著,來往過路的人一瞧是這幾個瘟神,不是退讓,就是趕緊扭轉方向,都躲他們遠遠的。
甚至連怨言都不敢有。
他們可都還記著,早先有個人性子硬,沒給他們讓路。
這幾個可是把人扒光了,直接抬著游街,給人鬧的都要活不下去了。
哪怕你去報公安都沒用,關兩天就出來不說,還抓不全。
其他人還找你麻煩,甚至報復的更兇,這誰受得了。
令人聞風喪膽的安向陽幾人,大搖大擺的進了一家飯店,在老板的賠笑中進了二樓包間。
這頓酒從白天喝到了深夜,所有人都醉的人事不知。
什么結婚,鬧洞房,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,一覺直接睡沒了一整天。
隔天醒酒了,一幫人都昏昏沉沉的,窩在蝎子孫家玩牌,根本沒人張羅回家。
安向陽本來就不經常回家,十天又八天都在外面鬼混著,不是在哥們家,就是在紅顏知己的溫柔鄉里。
左鄰右舍還挺納悶,怎么這兩天,安家院里好像一直有人在。
早起黃華端著尿盆去公廁倒尿,路過安家門口時,冷不防的,院門開了。
嚇得她手一抖,差點把尿弄灑了。
她和安向陽算是沾點親戚關系的,按輩分,安向陽該叫她一聲嬸子。
但自打安向陽的奶奶沒了,兩家人就再沒了來往。
這會見院里出來個陌生姑娘,黃華雖然好奇的很,但也不敢搭話,只想低頭趕緊躲開。
可她還沒走出兩步,這姑娘竟然叫住了她。
“嬸子,我是安向陽新娶的媳婦,我叫許靈。”
“呃……哦,你好你好。”
安向陽什么時候結的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