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兒郎當的把用過的毛巾甩到水盆里,看著即使被濺了一身水,卻依然不敢動的許靈,安向陽邪惡的笑了。
突然出手,在許靈還沒反應過來時,人已經被拽上了床。
隱忍又急促的喘息聲響了好久,直到月上柳梢頭,安向陽才吃飽喝足,志得意滿的離開。
“該死的牲口……”
即使早有心理準備,許靈依然被這近乎施虐的X事惡心到了。
擦掉臉上惡心的污穢,滿心的怒火無處撒。
“安安,為了安安……只要安安能回到肚子里,你都可以忍……”
攥緊拳頭,許靈念經一般的安撫著自己。
只要忍過三個月,她的安安就回來了。
撐著腰,收拾好滿床的狼藉,換上今天剛洗好的被褥,許靈脫力的睡了過去。
電影院后身的小胡同里,安向陽帶人正揍一個大肚子男人。
幾個飛踢,踹的男人鬼哭狼嚎的求饒。
“啊……別打了……幾位爺爺,我錢都給你們……”
手表,錢夾子,連襯衫上別著的鋼筆都交了出來。
“艸,以后離你們廠里女同志遠點,再讓我瞧見,球子給你打丟了,滾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大肚子男人屁滾尿流的跑了。
“陽哥,郊區那邊新開了個山莊,明天咱去玩玩去?”
干完活,兄弟幾人散了煙,互相點著,邊吞云吐霧,邊聊著天兒。
“行啊,去看看……”
安向陽顛著手里的梅花表,隨口答應著,臉上是明顯的心不在焉。
艸,英雄難過美人關啊。
他陽哥咋就忘不了這個梁月芳呢,剛生兩天悶氣,這又過來收拾廠花的追求者,現在又開始魂不守舍。
“陽哥,要不兄弟直接把人給你抬過來得了,這女人啊,shui了就老實了。”
“放屁,別扯那用不著的……她……不一樣。”
癡情的男人有種特殊的魅力,煙火一明一暗間,那張臉格外帥氣,好像電影里的人。
蝎子孫砸吧砸吧嘴,沒辦法,只能以毒攻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