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咋會嫌棄呢,這枕巾可真好看,等趙靜姐出門那天,一定要通知我啊~”
“哈哈,行~”
這才剛認(rèn)識,許靈也不好多說什么,閑聊兩句后便回了院子。
離趙靜結(jié)婚還有兩個來月,不急,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勸人放棄這門婚事。
過了兩天清凈日子,許靈的精氣神養(yǎng)回來了些。
對于安向陽,她倒是不太害怕。
上輩子相處過,對他的脾氣秉性大致都摸透了。
只要對他不抱什么希望,事事都順著他,便能相安無事。
至于床上那點事兒,她又不是小姑娘了,也沒什么好怕的。
唯一有點棘手的是那混子不讓她去上班,雖然她現(xiàn)在沒工作,但是她總不能坐吃山空,就靠著從家里詐出來的三百塊活著吧。
邊想著事兒,許靈手上也沒閑著。
把床上的被褥全拆了,該洗的洗,該曬的曬。
兩間屋子里里外外她都打掃了一遍,窗明幾凈,一塵不染。
安向陽推門進(jìn)來時都以為自己走錯了。
“艸,你干幾把啥呢?”
短暫的驚愕后,被喧賓奪主的怒火噌噌的往上竄。
“呃……對不起,我把你被褥弄臟了,就想洗一洗……”
許靈小跑出來,不等安向陽罵第二句,直接抱著他的大腿跪到了地上,哆哆嗦嗦的求饒起來。
“你……”
看著蹲在自己身前,像個受驚兔子般發(fā)抖的女人,安向陽罕見的露出一臉呆相。
不是,這人有毛病吧?
他說啥了?至于上來就跪?
不過再想想,也對,想他安老大遠(yuǎn)近聞名,這女人指定早就聽過他的事跡。
怕他就對了,挑起許靈的下巴,大拇指輕蔑的摩挲著。
“既然你識相,這么乖,我也不是那不憐香惜玉的人……記著,打掃屋子可以,但手腳給我放干凈點,要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偷拿了什么……”
大手猛然捏緊,剛才還嬉笑著的臉?biāo)查g變的狠厲無比。
眼神如同毒蛇一般,看的人渾身陰冷發(fā)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