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懿眼神受傷的看著皇上,期盼少年郎能給她做主。
皇帝煩的要命,非要搞幺蛾子,讓什么大師住進宮來搞出這些事端來。
“如懿,此事你就不要管了,皇后自有定奪。”
惢心看見皇帝已經(jīng)十分不耐煩了,都想去扒拉自家主子,不要再說了,皇上不想聽關(guān)于安吉大師的事。
如懿要是能看明白臉色,就不是她了。
“皇上,”拉長的調(diào)子已經(jīng)表明她的憤怒,還有據(jù)理力爭,“臣妾相信人心自有公道,不能平白傷害無辜的人。”
瑯?gòu)枚加悬c震驚了,一個跟如懿毫無關(guān)系的安吉,她要這般維護,為何當(dāng)初不救愉貴人?
不是第一次見面嗎?哪來的深厚情誼,總不能因為安吉是個男的吧?
瑯?gòu)猛蝗挥蟹N天打雷劈之感,竟有點身子都坐不穩(wěn)要倒的意思,素練嚇得趕緊扶住她,“娘娘,您沒事吧!”
皇上被如懿搞得心情糟透了,他們現(xiàn)在彼此還有些情誼,可也容不得這樣糟蹋。
聽見皇后身體不適,竟然松了口氣,覺得不用再和如懿對峙了。
如懿怎么肯?安多被鞭子抽的起不來身,安吉大師一臉的愁容,這些看在她眼里都如針扎般刺痛內(nèi)心。
這個冷漠無情的后宮里不能給她半分的溫情,安吉大師這個外人卻還關(guān)心她,怎么不讓人動容。
殿里三個人的氣氛僵持到讓人窒息,有小太監(jiān)進來稟告,“皇上,嘉妃娘娘過來了。”
瑯?gòu)媒柚门磷宇~頭上的汗水的動作,擋住眼睛里閃過的幽光,金玉妍的野心不小,又要出手了。
皇帝煩躁的要命,哪怕金玉妍進來請安,神色都半點都沒好轉(zhuǎn),讓金玉妍都心里打鼓,不知道今天選的時機是否正確。
“嘉妃來了,有事就說吧!正好皇后也在這里,也聽聽出了什么事。”
金玉妍動作有點僵硬,在御前沒人脈,沒想到皇后也在。算了,皇后軟弱無能,嫻貴妃壓她風(fēng)頭,沒準(zhǔn)還會助自己一臂之力。
“臣妾去安華殿誦經(jīng),安吉大師神色慌張,臣妾留了個心眼,找到了一張信紙。事關(guān)重大,臣妾不敢擅自做主,想請皇上來定奪。”
又來事了!
皇帝都想把眼前的女人們都轟出去,他的痔瘡這兩天犯了,太醫(yī)提出個方案,就是在陽光充裕的天氣里,晾曬菊花。
今日沒有時間,又坐的太久,皇帝已經(jīng)非常不舒服了。
李玉接過信紙,恭敬的遞給皇帝。
好半晌,皇帝都沒有發(fā)出聲音,煩躁不安的眼神已經(jīng)被憤怒替代,還有暴風(fēng)在醞釀。
“嘉妃可看過信的內(nèi)容?”
金玉妍讓貞淑模仿如懿的字跡,信上的每一句話都是兩個人琢磨出來的,怎么會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。
“皇上,臣妾不過粗淺的看了一眼,未曾細(xì)看。”
皇帝沉下臉,不同與往日,竟然帶出幾分陰森來,“你當(dāng)真是從安吉那里找出來的?”
金玉妍的心已經(jīng)開始劇烈的跳動,莫名的開始感覺到恐懼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,“臣妾不敢說謊。”
瑯?gòu)媒舆^信紙,不過才看了幾行字,就已經(jīng)震驚的不行,不是因為上面露骨的情話,而是那字體。
“皇,皇上,這里面是否有誤會。”聽到皇后開始磕巴,如懿眼皮子都沒撩一下,與她何關(guān),自己如是清風(fēng)明月般的人兒,落在這污糟的后宮,浪費了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