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孩子爸爸要離婚,倒是肯冒出來承認自己是媽了!”
“不要臉的老不修,還好意思對孩子動手,要是打的是我兒子,我都恨不得砍死這家人。”
別說老師心里過不去,我心里也過不去。
所以我當場報了警,給岳父送了一副銀手鐲。
因為擔心這家人再次到學校堵沈皓軒。
我給他暫時請了假。
準備帶他出去散散心。
而就當我和軒軒帶著行李箱準備走,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了等著的夏封宴。
他看見我們兩個的休閑裝扮,皺了皺眉:
“顧星瑤現在還在醫院躺著,且因為你自私自利的鬧那一場,恢復的很不理想,你不愧疚就算了,還心安理得的出去玩?”
聽著他語氣里的指責,我冷笑:
“你這個害顧星瑤出車禍的罪魁禍首都可以心安理得,我為什么不可以?”
“怎么?快樂享受的時候就是你兩,現在缺個吃苦受累的保姆的時候就把我想起來了?”
“夏封宴,你這個最不要臉的人,還好意思說別人,真以為我不知道顧星瑤怎么出的車禍嗎?”
夏封宴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。
他當然很清楚顧星瑤怎么出的車禍。
原因是當初軒軒幼兒園的老師給顧星瑤打電話說,以前軒軒留在學校的一副畫被來訪的記者選中,準備收納到雜志。
來電咨詢孩子父母的同意。
軒軒還小的時候,顧星瑤尚且有一點兒做母親的責任心,也沒那么擬人。
不僅在家長那一欄填寫了自己的名字并電話,還對老師說孩子爸爸照顧家里很辛苦,有什么事情可以先給她打電話。
她問是一副什么樣的畫,老師說,那副畫叫做“我和我的爸爸媽媽。”
因為這件事,她久違的想起很久沒有見過軒軒了。
于是她給我打電話,
讓我帶著軒軒去找她,
夏封宴在旁邊強調,讓我們順路帶上他最喜歡的哪家老字號餛飩。
這通電話,是在氣象局發布臺風預警的時候打來的。
我毫不猶豫掛了這通電話。
手機像是開了震動一樣彈出若干消息
“你又在發什么瘋?”
“我是孩子的媽媽,我想看看孩子,想親近一下有什么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