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是處置了當初診斷失敗的醫生,讓他辭職。
可江策遠卻覺得心底空落落的。按理來說,如今我已經去世。
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沈知意在一起了。
可他還是不開心。
甚至在家里酗酒度日。
又一次從宿醉中醒來時,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床頭的手機,卻碰倒了一個空酒瓶。
玻璃滾落在地毯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客廳里傳來腳步聲,沈知意端著蜂蜜水走進來,眉頭微蹙。
“你這樣下去胃會垮的。”
“垮就垮吧。”
江策遠啞著嗓子接過水杯,指尖碰到她溫熱的手背,突然觸電般縮了回來。
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都愣住了。
沈知意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,深吸一口氣。
“策遠,我們談談。”
“談什么?”
江策遠抓起皺巴巴的襯衫往身上套,帶著自己難以察覺的不耐煩。
“你最近總躲著我。”
沈知意按住他胡亂系扣子的手。
“是因為清瓷嗎?”
這個名字讓房間驟然安靜。
江策遠的手懸在半空,紐扣怎么也扣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