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連一分錢的補償都沒有爭取到。
現在我不需要他了。
他反倒跑到我面前來,說主動要給我補償。
“老公,我剛才喊你,你怎么不理我呀?你在跟誰說話?”
就在我愣神間,一個穿著粉色大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過來,挽住季予行胳膊。
看到是我,她笑容僵在臉上,又很快笑開。
“安瀾姐,是你啊,好多年沒見了,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?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。
烏雪親熱地拽住我的胳膊,聲音咋咋呼呼的。
“安瀾姐,這六年我們一直都在找你,一直都沒有你的音訊,就連當年你的同事都以為你出國了,你去哪兒了呀?”
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孩,變化大的我幾乎快要認不出來。
當初頭發毛躁,穿著樸素,就連眼神都像受驚的小鹿的貧困生。
六年來在季予行的細心呵護下。
已經長成了耀眼的紅玫瑰。
我疏離又不失體面的笑了笑,“我的確出國了?!?/p>
烏雪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“是嗎?”
“可是安瀾姐,當年我去找過你好幾次,他們都說你離婚后要回鄉下了……”
烏雪看上去口無遮攔,還沒說完就被季予行打斷。
“乖,過去的事就別提了。”
季予行寵溺揉了揉她頭發,“給你買的小蛋糕,再不吃一會就融化了?!?/p>
烏雪一邊吃著小蛋糕,一邊含糊不清的攔著我說話。
“安瀾姐,我們好不容易遇見了,我們請你吃個飯吧?”
“當年的事,我知道你恨我們,可是你對我有恩,至少資助了我大學四年,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……”
烏雪一臉真誠,仿佛拒絕了,就是我不識好歹。
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表,時間還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