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的意思是,盈月峰的……舒雅君是我的親人嗎?”
燼沒有明說,她只是重復了一遍:“這是你的選擇。”
只要何清清想,某些矛盾就會消除,說不定還會比前兩世的情況更好。
前兩世,云溪無法讓何清清不入魔,是因為她出生時,何家早就被滅了,這是最基礎的矛盾,無法消除。
在第一世,云溪是在何清清關在靜思谷時遇見她的。
云溪因為一些沒必要的出頭被送去思過一年,便遇見了何清清,兩人在靜思谷成了好友,出來后也經常一起行動。
直到何清清入魔,云溪才驚覺自己并沒有了解過何清清的一切。
那之后,云溪不斷向知情的人了解真相,最后找到了自毀修為的藍澗君,才從她嘴中得到何清清的故事。
只是那時候,何清清已經徹底與圣天宗對立。
第二世,云溪想要幫何清清,可她同樣做不到,因為何清清的心魔在被關到靜思谷之前就埋下了種子。
段佩蘭的事情,云溪阻止不了。
但燼不一樣,她和云溪有根本上的差別,她不僅是天道,她還能直接干預。
在她的眼中,所有人的命運都一覽無遺。
要不要改變他人的命運,是燼的自由,也是她的樂趣所在。
燼也明白,擅自修改他人的命運是要承擔業果的,所以她目前都在專挑與云溪有交集的人在編織一個特殊的“因果”。
唯有踏在云溪曾走過的命運上,她才不需要承擔過多的業果。
這也是燼特意向老天道要了一具肉身的原因。
此界天道已經死了。
它原是想活的,可惜,它沒能等到云溪開天的那一天,而云溪死亡兩次,耗費了老天道僅剩的混沌之力。
而老天道怎么愿意讓它所眷戀的世間就此逐漸消亡?
所以它找到了余燼。
異世的余燼早已積攢了足夠脫離肉身,飛升為新天道的實力。
可她所處的現代,是個沒有靈氣的末法時代。
就算她成了那里的天道,也不會有人為她提供新的能量來源,她想改變環境,使靈氣復蘇,起碼也要幾百年,這太過漫長。
老天道注意到她,便通過交易讓她來到了自己的修仙界。
余燼要做的三件事也很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