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海格拉突然大叫一聲,很快咬牙忍住。
“很疼嗎?”霞收回了手,剛才就是她在輕撫海格拉的傷口。
“不,不疼。”海格拉咬牙說道,這些傷已經結疤,卻是發紫了。不碰還好,一碰痛得刺骨。
“我、我這里有魔法師!”霞表現得非常激動,聲音很大,引得沙恩驚訝的回頭。
“母親?”沙恩呢喃著,他從沒見過母親這樣,在他印象中她的母親永遠只有一副冰冷的表情。
不是有茶的冷漠,沒有艾莉的高傲,只是一股憂傷。
“司穆朗夫人。”有茶叫住了激動的霞,對方立刻回頭,眼中流露厭惡。
對有茶打斷自己和海格拉對話的厭惡。對奴役了海格拉的厭惡,對萊茵的厭惡,更多是對“司穆朗夫人”這個稱呼的厭惡。
“魔法是不起作用的。”有茶沒有詳細解釋。
如果把事實說出來肯定會引發騷動,不知是好是壞,但為了任務,還是不要有意外比較好。這是米多拍板的,有茶當然得聽她的。
“跟我走。”霞瞪了有茶一眼,轉身對海格拉說道。
“啊?去哪?”海格拉沒有抗拒。
“抱歉,在下不能讓您帶走她。”有茶冷漠地看著兩人。
“抱歉,我不能走!”海格拉抽回了手,抱著衣服與霞拉開距離。
與有茶對視后海格拉才明白自己犯錯了,她現在是奴隸,不能不過問主人擅自決定。
“放了她。”一道男聲從有茶身后傳出,順著肩上的劍刃看去,是沙恩大皇子。
“沙恩!”霞叫住了沙恩,她緊皺著眉頭,對兒子的行為很不滿。
現在沙恩的劍架在了有茶的脖子上,似乎隨時會取走他的項上人頭,在霞的眼中,沙恩的行為像極了他的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