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二人打鬧起來,修恩總覺得這一幕跟記憶中的某些畫面發(fā)生了重合。可記憶中的畫面并沒有這么的……呃……曖昧?
“雖然再見諸位吾心甚是歡喜,但此時此刻是何情況,還望有人解釋一二,以及這位半精靈小姐的來頭。”修恩困惑地看向了蒂安娜。
“那位是萊因小姐。”蒂安娜吐露著平淡地話語,又在下一刻嘴角微勾。
“什么玩意?”修恩懵了,他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萊因小姐?這個怪怪的半精靈是那個逼養(yǎng)的假扮的?這不能夠吧?
修恩再看一眼飛在空中看好戲的花茶森蘭,問:“花茶,汝最乖巧,不會騙人吧?這位小姐真的是……”
“嗯?嗯嗯。”花茶森蘭對修恩連連點頭,“就是這樣。”
“原來一直在替父從軍嗎?唉……”媞婭在思索中嘆了一口氣。
“不對,他有兒子和老婆。”修恩對媞婭說。
這一刻,媞婭感覺信息量過大了。
“哪個……腎手大人?能不能讓這些女士快點?”不愿再等幾人打鬧的一對夫妻忽然開口,試探性地問向修恩。
“我跟我家這位可著急了。”女獸人說。
修恩點頭應(yīng)了一聲,再看男獸人,卻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宛如在求救一般拼了命地?fù)u頭。
女獸人察覺到丈夫的反抗,反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。
那一聲巴掌是多么的清脆啊,男獸人點頭的動作更用力了。
“咳。”修恩咳嗽一聲,目光掃過幾位舊友,問:“其余之事往后再聊,此刻,誰能解釋一下她怎么腎虛的?”
“我沒有!別胡說!”鈴聽到這話當(dāng)即激動起來,也不管拉扯她面頰的那雙手了,立即大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