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輕沒想到,自己覺得挺好玩的事,姜德祥卻很愧疚。
“爸,你別多想。”
姜小輕連忙說道:“這事又不怪你,你不也是高興,才喝了兩杯嗎?而且,現在季天陵的事也解決了,咱家以后不會有啥問題啦!”
“爸知道。”姜德祥心情沉重,但還是對姜小輕笑了笑,免得閨女擔心。
不過,他也打定主意,以后絕對不會再喝酒了。
他可要一直好好的,保護他的寶貝閨女、兒子,還有他媳婦!
姜德祥的異樣,姜小輕跟姜舟也沒看出來,他們聽了姜德祥的話,繼續吃飯。
一頓飯剛吃完,外頭院子就響起了一個聲音——
“這里是姜小輕家嗎?”
是個陌生的男聲。
“你們等著,我去看看。”
姜德祥有些警惕,昨晚的事讓他心有余悸。
很快,姜德祥就回來了,手里多了一個信封。
“是郵遞員。”
姜德祥把信遞給姜小輕,說道:“帝都那邊來的電報。”
上頭的地址,他很熟悉。
是當初經常跟他爸來往的那個老人家的地址。
也就是季天陵爺爺的地址。
“帝都那邊這么快就來消息了?”
姜小輕有些詫異,接過信封,拆開拿出里頭的信紙。
“郵遞員說,這個是兩個小時前,剛到的加急信。”姜德祥解釋道。
看來季家那邊,還挺重視這事。
不然也不會早上剛把季天陵叫回去,下午就給她來信了。
姜小輕想著,展開信紙——
小輕,容我這個糟老頭子,厚著臉皮這么叫你。
賢英在世的時候,常常與我提起你,每次都很驕傲的說,“我家孫女小輕怎么怎么”。
我與賢英是半輩子的朋友,他的孫女,也能算是我的孫女。